“爺爺,他算什麼高人啊!他不僅騎我,還說那是在給我療傷,您說說,有這麼欺負人的嗎?這可是在咱家地盤啊!”鐘秀氣得快七竅生煙了。
而鐘春秋,也是大跌眼鏡。
“秀秀,他真騎你了?”鐘春秋滿臉嚴肅的看向孫女鐘秀。
因為按照鐘家的舊俗,如果男女之間不是親密關係,發生了這種事情,要麼讓男方在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,要麼雙方就結為夫妻,如此一來就不算家族醜事了。
鐘春秋覺得,現在問題是,這小子不僅騎孫女,居然還強詞奪理說那是給孫女療傷,這是把我們鐘家人當傻子啊!
“老呂啊老呂,這算什麼高人啊!”鐘春秋在心中暗暗說道。
鐘秀繼續和鐘春秋告狀:“爺爺,他還說我師父教的蛤蟆功不完整,練久了會損害身體,我師父是江東頂尖高手,怎能容許他這般詆毀!”
鐘春秋目光冰冷的看向楚陽,表情嚴肅的質問道:“你真是老呂說的那位高人朋友?你叫什麼名字?”
就在昨天晚上,呂耀祖給鐘春秋打電話,約定好了今天白天,會來茶莊喝茶,順便給鐘春秋介紹一位高人,但是當時呂耀祖並未提及姓名。
“爺爺,管他叫什麼乾嘛啊,要我說,直接喊我師父過來,把他當場活埋了算了!”鐘秀把話搶過來說道。
楚陽無吊所謂的笑笑,攤攤手,道:“你活埋一次失敗了,難道還要失敗第二次?”
鐘秀冷笑道:“嗬嗬,我師父來了,你連還手的機會都有,我看你還怎麼笑得出來!”
恰在此時,一個中年美婦的身影出現。
“秀秀,發生什麼事了?”
這個中年美婦氣質不俗,約莫有四十歲左右,可謂是徐娘半老,風韻猶存,隻是咬肌看起來比常人要大一些。
楚陽看到這個中年美婦出現,以為是鐘秀的媽媽,或者大膽點猜測,是鐘春秋的嬌妻。
不過,接下來鐘秀的一句話,不免讓他有些意外。
“師父,師父,有人欺負我,他還說您的蛤蟆功有缺陷,快點教訓一下他,讓他知道蛤蟆功的厲害!”鐘秀一邊說著,一邊攥緊了小粉拳。
“師父?”楚陽皺了皺眉,他看著那名中年美婦,問道:“你是鐘秀的師父?不是叫七爺嗎?”
這個稱號,太令人誤會了。
“我被人稱七爺,有什麼問題嗎?在我自己看來,我和男人沒什麼區彆,男人能做的,我照樣能做得到,我是江東武道界第一高手,江東的男人能做到嗎?”
中年美婦語氣強勢的說道,一看生活中就是個女強人。
其實,讓楚陽誤會的不止是“七爺”這個稱號。
在這位中年美婦出現之前,楚陽以為鐘秀的師父是個男的,因為蛤蟆功這種功法,還是男性修煉居多,畢竟不用太顧忌形象,而且修煉蛤蟆功還會留下後遺症,比如這個中年美婦的咬肌就比普通人要大一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