鐘秀氣得小臉煞白,大眼睛凶巴巴的瞪著楚陽,說道:“裝!你就裝吧!之前你肚子疼也全都是假裝的吧!”
楚陽輕輕一笑,說道:“我剛才肚子隻是疼了一小會兒,現在已經好了,怎麼,難道非要我和你一起拉稀,才算正常嗎?”
和楚陽玩心機,你玩得過嗎?
鐘秀的這些操作,在楚陽麵前,簡直就是小兒科。
早在鐘秀端著茶水過來時,楚陽就已經發現了其中的端倪。
因為所有茶杯的把手都朝裡,就隻有楚陽的那個茶杯把手朝外,這顯得有些刻意了。
當然,這並不能完全說明問題。
他發現茶杯裡有問題,是因為他作為醫道大成之人,對藥物非常敏感。
雖然鐘秀自己調配的“仙女露”沒有顏色,但是卻有氣味,儘管這氣味很輕,可楚陽是神醫啊,除非藥水沒有氣味,否則任何藥水擺在他麵前,他都能敏銳的察覺出藥水裡的成分。
楚陽在發現問題後,便快速出手將他的茶杯和鐘秀的茶杯,給調換了過來。
他的手速,能夠快到現場眾人,人眼都無法看到,因此才能做到瞞天過海。
鐘秀還是太嫩了,在楚陽麵前耍心機,吃虧的肯定是她自己。
鐘春秋並不知道真相,他覺得孫女這樣胡攪蠻纏,讓他這個當爺爺著實難堪。
於是,他再次對孫女嚴肅說道:“秀秀,不要再說了,坐下喝茶,龍芽茶是溫性的,喝了不會對你的腸胃產生損害!”
然而,鐘秀的臉色,確實更加蒼白了,她談茶色變,驚恐的連連擺手道:“彆彆彆,爺爺,這茶啊我不喝了,金貴著呢,我還是給您省點吧。”
鐘春秋不解道:“這龍芽茶雖然金貴,但是秀秀你也沒必要這麼節省吧,給客人們帶回去品嘗的那份我已經準備好了,剩下的我們可以儘情享用。”
可是,鐘春秋哪裡知道他孫女的苦啊,估計他這寶貝孫女,近一年內是不會再喝茶了,她一喝茶就想起剛才在洗手間裡,竄稀竄到虛脫的痛苦。
現在鐘秀真的是啞巴吃黃連,有苦說不出了,她真想站在楚陽麵前,狠狠的指責楚陽,可是那樣的話,她偷偷下藥的行為也就暴露了,到時候肯定不占理,還會讓爺爺難堪。
此刻,鐘春秋覺得時機差不多了,是時候該和呂耀祖攤牌了。
“老呂,前段時間你跟我提過,要把楚陽介紹給我家秀秀,但是我慎重的考慮了一下,我家秀秀年紀還小,剛滿十八歲,現在定下婚事未免太早了,而且現在是新社會,咱不搞包辦婚姻那套,兒孫自有兒孫福,關於下一代的婚姻我們就不要參與了,讓他們自由戀愛去吧。”
鐘春秋說出這句話後,有些擔憂的觀察著呂耀祖的臉色,等待著呂耀祖的回話。
呂耀祖畢竟是全江南,財力能夠排進前五的存在,不到萬不得已,鐘春秋也不想拒絕呂耀祖的介紹,可是他實在看不上楚陽的人品和能力,如果現在不儘早拒絕的話,以後更難收場。
其實,鐘春秋真的想多了,就算他不主動提出來,呂耀祖也會提。
因為楚陽現在的女朋友林婉瑜,不僅長得漂亮有氣質,其父親還是江北省城的市首,家境不比鐘秀差,甚至社會地位還要高於鐘秀。
呂耀祖覺得楚陽和林婉瑜般配,如此良配,他就不拆散了,而鐘秀不夠成熟穩重,他覺得不適合楚陽,就結婚而言林婉瑜要優於鐘秀。
“老鐘,你能這麼想,實在是太好了,和我想到一塊去了,你說得對,兒孫自有兒孫福,你們秀秀的年紀還小,我們楚陽適合找個年紀相仿的女孩,其實就算你不提,我今天也打算和你說。”呂耀祖說道。
鐘春秋聽到這話,感到十分意外和震驚。
呂耀祖居然非但不生氣,反而很開心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