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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震北想了想,也的確是這個道理。
就這麼一走了之,委實不妥。
他也想看看,黃日宇背後的那位總督級彆的親戚,到底是何方神聖,究竟是哪個地區的總督!
黃日宇見林震北最終還是留了下來,他的嘴角輕扯,泛起一抹冷笑,分外得意。
這時,杜鬆平對著林婉瑜招招手,並說道:“婉瑜,你到黃少爺這邊來坐。”
林婉瑜卻搖了搖頭,道:“不用了,我在這裡坐著挺好。”
杜鬆平想把林婉瑜安排到黃日宇身邊去,他見林婉瑜不肯過去,便直接走過去,要把林婉瑜拉過去。
“婉瑜,這邊好,這邊靠窗。”杜鬆平說著,就伸出了手,要拉林婉瑜。
不過,他的手還沒夠到林婉瑜,便被楚陽伸手打開。
杜鬆平的臉色,頓時大變,變得陰沉一片,目光冰冷的看向楚陽,怒氣衝衝的說道:“你小子瘋了?居然敢打我的手!”
楚陽看著杜鬆平,寒聲說道:“打你又怎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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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鬆平氣得差點跳腳,他指著楚陽,說道:“你必須給我道歉!立刻!馬上!”
楚陽冷笑:“給你道歉?你拉我的女人,去其他男人身邊坐著,事先經過我允許了嗎?”
而那黃日宇,頓時眉頭大皺,大發雷霆。
“杜鬆平!這怎麼回事?你不是說你外甥女,從來沒有過男人嗎?”
嚇得杜鬆平趕緊解釋道:“黃少爺,他絕對不是外甥女的男人,他隻是我外甥女的一隻舔狗罷了。”
“多次追求我外甥女而不得,死纏爛打,像狗皮膏藥一樣,我外甥女深受騷擾,黃少爺您大可放心,我外甥女連戀愛都沒談過。”
黃日宇依然臉色猙獰,隨後憤怒的指了指楚陽,咆哮道:“那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?誰允許他進來的?給我一個解釋!!!”
一開始楚陽陪著林婉瑜進來的時候,黃日宇並未過多留意,他還以為楚陽是林婉瑜的親弟弟。
杜鬆平被嚇了一個哆嗦,趕緊答複道:“黃少爺,他就是塊狗皮膏藥,粘著我外甥女不放,他非要跟過來,我們攔都攔不住啊!”
黃日宇卻狐疑的盯著杜鬆平,嚴聲說道:“杜鬆平,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樣,否則你將會死的很慘!”
杜鬆平此時已經臉色蠟黃,慌慌張張的解釋道:“黃少爺,我沒有,我可不敢跟你耍花樣啊,那小子真的隻是我外甥女跟前的一條舔狗,誰讓我外甥女太優秀了呢,身邊從來不缺舔狗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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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林婉瑜卻生氣的反駁道:“你算什麼舅舅,說話這麼難聽,楚陽是我的男人,現在是,以後也是!”
杜鬆平狠狠的瞪了外甥女一眼,道:“婉瑜,你不要開玩笑了,我知道你現在很反感家裡催婚,所以拿這隻舔狗來當擋箭牌,但是不要玩的太過了,遇到好的姻緣,你要抓住,過了這個村,可就沒這個店了!”
“而楚陽那小子隻是一隻舔狗,你犯得著為他生氣麼!”
啪!
楚陽抬手就是一巴掌,打在杜鬆平的臉上,頓時將他打得鼻孔出血,腦瓜子嗡嗡作響。
杜鬆平捏住往外流血的鼻子,憤怒的對楚陽吼道:“你他媽敢打我!你小子完了!”
緊接著,杜鬆平又麵對黃日宇,道:“黃少爺,這小子分明就是來故意鬨事的,請您一定要嚴懲他!”
黃日宇此時的臉上,已如同烏雲密布,陰沉的嚇人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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