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氣得差點七竅生煙,憤怒的用肉掌拍向桌子,那原本白皙的手心,頓時變得通紅一片,她強忍疼痛,在心裡想象著,把楚陽千刀萬剮的一遍。
這雖然隻是一個十分普通的符紙,卻具有極強的羞辱性,這比在符紙上施法術還要令她生氣,因為很明顯對方根本沒有把她放在眼裡。
“你!給我等著!”
隨後,女孩對著她從當地請來的那位高人,說道:“有勞大師來這一趟了,我還有件事要麻煩大師。”
女孩一開始以為,雇個半吊子道士就可以把楚陽忽悠的,將臨海新區的那塊地給讓出來,結果現實打了她的臉,所以她不得不重視起來,這次她要來真的,請一位真正的玄門高人,前去江北給楚陽搗亂。
時間一晃,已經是下午五點多鐘。
楚陽已經暫時將工地的危機解除,本以為可以喘口氣,結果他卻又出事了。
這次不是梁慧心腹搗亂,也不是新區工地上的事情,因為還沒這麼塊,而是他在江州的一位“老下屬”的家屬,出了事情。
這位“老下屬”,是楚陽在江州收服的一位富翁,曾經在江州可以和林家分庭抗禮的嶽家家主嶽青山。
嶽青山自從“歸順”楚陽之後,家族企業經營的也是蒸蒸日上,而且他還幫楚陽打理在江州的生意,幫楚陽在江州賺了不少錢。
現在嶽青山的兒子開車與其他車輛相撞,出了車禍,腰部受到損傷,導致腰部一下全部沒了知覺,所以嶽青山帶著兒子,從江州來到江海,找楚陽尋求幫助。
現在嶽青山也算楚陽的自己人了,所以這個忙他確實要幫。
將嶽家人安頓下來後,楚陽便和嶽青山了解了具體情況,便為嶽青山的兒子進行醫治。
“楚大師,我兒子常年在外地,三個月前回到江州,和我一起打理您在江州的產業,沒想到半月前的一場車禍意外,導致他癱瘓了,本來我不想過來麻煩您的,但是我也不想讓兒子下半輩子都要在輪椅上度過,我就找您來了。”
嶽青山很著急,當父親的,見到兒子下半生很有可能成為一個廢人,這種滋味肯定不好受。
楚陽聽了嶽青山介紹的具體情況,點了點頭說道:“不怕麻煩,你們應該早點過來,這樣治愈的概率會更大。”
隨後,楚陽又寬慰道:“不用太著急,待會兒我會用九轉神針,為他施針,我雖然不能保證讓他恢複以前那樣行動自如,但是可以保他下半生不用再做輪椅。”
嶽青山來得晚了些,所以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機。
嶽青山聽到這話,終於是鬆了口氣。
緊接著,他又提到一個有些詭異的線索。
“楚大師,我覺得我兒子這次遭遇車禍事故,並不是一個偶然,而是有人對他使壞。”嶽青山說道。
楚陽問道:“怎麼,你的意思是,你們嶽家的仇家製造了這場車禍?是有人故意開車撞向了你兒子?”
嶽青山搖了搖頭,說道:“和我兒子開車相撞的車主,我並不認識,也不是嶽家的仇家,而且我兒子是主要肇事方,是我兒子突然情緒失控,撞向了旁人,好在對方沒有大礙,隻是車子受損。”
說著,嶽青山從口袋裡,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紙人,約有巴掌大,遞給了楚陽,並說道:“楚大師您看,這是我從兒子車子後備箱裡找到的,不是我兒子的,是有人故意放進去的,我也看不懂這具體是用來乾什麼的,但是感覺有點詭異,特彆是這個紙人上麵畫的圖案,我看了幾眼就感覺到不舒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