東城五虎,是江海市地下世界數得上的人物。
除了賭王周家和神威會館,就數得著這東城五虎了。
來人是東城五虎的吳奔雷,屬於五虎中實力比較強的一位。
這家的夜總會,平時由他看管。
而對於現在發生的這種事情,吳奔雷和他的這些手下們,早已經司空見慣,不是什麼新鮮事了。
畢竟乾這一行的,少不了打打鬨鬨。
苗仁奉看到吳奔雷,也聽到了東城五虎的名號,並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。
他就這麼半躺在沙發上,翹著二郎腿,對吳奔雷說道:“東城五虎是吧,我在江南有所耳聞,你們五虎在江北圈子裡,也算個人物,不過今晚你顯然沒有個眼力見兒,我苗仁奉到訪,你這個小輩不站在門口迎接我也就罷了,居然還敢帶人過來把門口堵死,真是不懂江湖規矩!”
苗仁奉的資曆,算是吳奔雷的前輩了,他這麼說也沒問題。
吳奔雷這也才是剛剛得知,坐在他麵前,翹著二郎腿的這個中年油膩男,居然就是天星集團的二當家苗仁奉。
江北和江南的地理位置相差不遠,兩個地區的人相互之間也多有聯係,因此吳奔雷必然聽過天星集團和苗仁奉。
隻是吳奔雷納悶,這樣一位大人物前來這裡消費,居然沒有提前打聲招呼。
很快,吳奔雷那原本凶神惡煞的表情,就變得緩和起來。
他對苗仁奉說道:“原來是苗老板,失敬失敬,苗老板光臨我店,怎麼不提前打聲招呼,我也好多做準備。”
天星集團的威名,在兩江地區,還是挺響亮的,這吳奔雷雖然不爽,但現在還沒有發展到撕破臉的地步,因此還是以和為貴。
苗仁奉冷冷一笑,說道:“打什麼招呼,我不想太張揚,今晚就帶了身邊這幾個人過來,再說了,也不用做什麼準備,我是快活的,都是男人,你懂。”
吳奔雷點點頭,然後立刻吩咐服務生,道:“快去!把我存在酒窖裡的上等紅酒取過來,我要和苗老板不醉不休!”
然而,苗仁奉卻舉起一隻手來,示意吳奔雷停止,並說道:“慢著,咱倆的酒,那就不必喝了,有機會再對飲吧,今晚我有正事要辦,既然你知道我是苗仁奉,那就儘快安排幾個姿色更加好的佳麗過來。”
苗仁奉擔心喝太多,影響他的辦事效率。
吳奔雷皺了皺眉頭,陷入了為難之中。
他們這裡的會所,不提供特殊服務,這是他們五兄弟的硬性規定,是不可打破的原則,他們不管彆家會所怎麼做,但他們這裡,還沒有開過先例。
吳奔雷雖然有打破原則的心思,但會所不是他一個人的,若他打破了這一原則,他的四位結拜兄弟也不會同意。
苗仁奉見吳奔雷遲遲不肯回答,便有些不耐煩了。
“怎麼,是我沒說清楚,還是你他媽聾了?!”苗仁奉眼神一變,迸出森然殺機。
那吳奔雷緊緊皺著眉頭,說道:“苗老板,我們會所有我們會所的規矩,彆的會所我們不管,但是在我們這裡的佳麗,隻能陪客人喝酒和唱歌,其他服務一概不提供,這也是我們五兄弟製定的規矩,我就算有意給你開先河,我的另外四位兄弟也不會同意。”
苗仁奉叱罵道:“你是什麼玩意,這會所你自己都做不了主?這些年白混了?你什麼都要聽你其他四個結拜兄弟的,換做是我,我早就自立門戶了!”
吳奔雷陰沉著臉說道:“苗老板,我們五個兄弟之間的事你不懂,廢話少說,你到底想要怎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