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陽始終沒有伸手去拿,畢竟這老頭自身的包漿也不少。
“嘿,小夥,彆擔心,儘管拿去看,我不會訛你。”老頭說道。
老頭以為楚陽擔心被訛,因為古玩圈常有訛人的事件,那些彆有心思的賣家,常常以此碰瓷,原本就破碎的古玩,擺在地攤上,玩家隻要一碰發現損壞了,賣家就會訛上買家,說是買家給碰壞的。
楚陽則說道:“我不是怕你訛,這古玩市場誰敢訛我,我定讓他生意徹底做不下去,我隻是覺得這腰牌在你褲衩子裡悶了那麼久,都快悶出老陳醋味了,你快去洗一洗,拿酒精消消毒。”
老頭呲著大黃牙,嘿嘿笑道:“說的是,說的是啊,你先稍等,我這裡有瓶sixgod,我給洗洗。”
說著,老頭便拿起了用了還剩半瓶的六神花露水,這是他擺攤防蚊蟲用的。
這老頭隨身怎麼可能攜帶酒精啊,隻有半瓶花露水,湊合著用吧。
不過,楚陽卻阻止道:“算了,我還是買瓶水洗洗吧。”
楚陽擔心,花露水裡的化學成分,會對腰牌的包漿等造成損傷。
不多時,楚陽便買來兩瓶礦泉水,將腰牌上麵的那股子騷氣味道給洗了下去。
“我說小夥,差不多得了,我沒這麼騷吧,讓你這麼一頓搓洗,這總比剛從坑裡挖出來乾淨多了吧。”老頭呲著大牙說道。
楚陽可不聽這老頭的,反正他是覺得如果洗不乾淨,那太膈應了。
等洗乾淨之後,楚陽再次辨認上麵的字跡,所刻的字被人為的給磨的看不清楚。
“老頭,你能辨認出上麵所刻的字嗎?”楚陽問那老頭。
老頭搖了搖頭,說道:“認不清了,都磨平了還怎麼認,不過周邊所刻得花紋還在,按照這紋飾,大概是明中期的,你也彆管到底是誰的腰牌了,這玩意能入藥,總之是好東西,我不會坑你的。”
這老頭可沒心思和楚陽對這個腰牌,進行追蹤溯源。
楚陽則問道:“你這個腰牌,從哪裡得來的,是老藏家轉讓,還是你去鄉下收來的?”
楚陽看這個老頭,也不像是喜歡經常去拍賣行的人,那麼收貨就上麵的兩種途徑。
老頭含糊其辭的說道:“這個,這個嘛,是我從一位老藏家手裡得到的,我拿了一幅字畫,和這位老藏家換了這塊腰牌。”
楚陽看到老頭臉上的神色變化,冷笑著說道:“嗬嗬,你這個老梆子,嘴巴夠嚴實的啊,不會是你從坑裡挖出來的吧。”
聽到這話,老頭趕緊否認道:“那......那怎麼可能,我可從來沒下過地,那裡麵陰森森的,憋得慌,那麼多浮雕,雕得和真人一樣,可太嚇人了,我才不去。”
話說到這裡,這老頭才意識到說漏嘴了,趕緊捂住了嘴,然後又尷尬的笑了笑。
“內個,哈哈哈,這有什麼啊,現在有不少古代的大墓是對外開放的,買張門票進去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這老頭的反應還不算慢,趕緊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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