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缺錢,那麼就等於少了一個軟肋。
若這個家族態度特彆強硬,就是不搬,那就太棘手了。
鐘春秋看了楚陽一眼,然後對那房經綸說道:“我說了,你們房家能做到,我們鐘家也能做到,你們房家做不到的,我們鐘家照樣做得到。”
楚陽聽了這話,心道,鐘春秋你這老小子,你這是把寶全押我身上了啊,我什麼時候也成了你鐘家的人了。
而房經綸,對於鐘春秋的回答,覺得十分可笑,彆看他一身儒雅,但打心眼裡,並沒有把鐘春秋放在眼裡,若不是出於禮貌,他會說些更紮鐘春秋心的話。
“鐘先生,有自信是好事,但是你至少也要做做功課吧,你知道中原的文家,在當地的影響力不小吧,你若能讓文家把祖宅搬出去,那我自然沒話說,但是文家可是塊難啃的骨頭,光用錢是無法讓他們遷出祖宅的,鐘先生不會以為光用錢就可以擺平吧。“房經綸雖然沒有直說鐘家實力不行,但是也基本上點出了其中的意思。
鐘春秋臉色一沉,他自然能夠聽得出來房經綸的陰陽怪氣,同時他也很清楚除了賺錢,在其他方麵,他和房經綸有一定的差距,但是一想到背後有楚大師支撐,他又重新燃起了希望。
“誰說我鐘家隻會賺錢,我們鐘家也有高人,我想擺平中原文家,並不是難事!”鐘春秋冷聲說道。
顯然,房經綸還是沒有把鐘春秋放在眼裡,他自信的說道:“要不,咱們現場比試比試,誰更有實力,讓勝者去處理中原文家,鐘先生覺得意見如何?”
鐘春秋知道早晚會來這麼一出,前麵都是語言上的交鋒,心理上的試探,最終還是要看實力,所以他有心理準備。
“我沒什麼意見,比試就比試,我鐘家還能怕你不成?”鐘春秋也是一副底氣十足的樣子對房經綸說。
先不管最終結果如何,至少先把士氣給提上去,不能讓氣場被對方給壓製住。
房經綸微微一笑,然後又道:“不過,既然要比試,那麼最終合作的分成比例,就要重新確定一下了,不然豈不是白費力氣比試了,你說是吧鐘先生。”
這一點,鐘春秋也想到了,因為一旦比試,雙方必然有所損失,費力不討好的事情肯定是不會去做的,獲勝的一方必然要占據更多的主動權。
“我沒意見!”鐘春秋說道。
房經綸見鐘春秋這麼有底氣,也感到有些疑惑,他現在還無法確定,對麵的鐘春秋到底是鎮有底氣,還是一切都是假裝的。
“贏的一方,最終合作所創下的盈利,獲得七成利;輸的一方,得到剩下的三成。”房經綸提議道。
房經綸是誌在必得,所以他提出了勝者七成利,而輸者三成利。
“行啊,沒問題,就照你說的這麼辦。”鐘春秋說道。
房經綸看到鐘春秋,仍然是麵不改色,不免有些好奇,這鐘春秋到底哪來的底氣,按理說,自己帶來這麼多高人,那鐘春秋應該懼怕才對。
“這老頭,難道之前沒聽說過我房家門客上千名,手底下高人眾多?不應該啊,我是他的合作方,他早就對我做過調查了,怎麼可能不知道我手底下這些高人存在。”
房經綸感到納悶啊,他覺得鐘春秋裝得也太像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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