翟向貴之所以如此信任荀師傅,是因為荀師傅是江南有名的武道高手,而且也是翟向貴創業初期的得力助手。
在原始資本積累時期,荀師傅幫翟向貴,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,後來成功洗白,如今錢賺的差不多了,就在江南的各個城市,開了將近十家的武館,在江南武道界,有一定的影響力。
荀師傅和七爺不一樣,七爺雖然被稱為江東市武道界,排名第一的高手,但是七爺並沒有真正走出過江東市,但是荀師傅既然能在江南的多個城市開設武館,說明此人的確有些手段。
翟向貴回了回神,故作輕鬆的掏出香煙和火機,然後點了根香煙。
他抽了一口,用手指夾著,然後指了指楚陽,對楚陽放話:“你小子挺能打啊,沒看出來啊,混哪路的?”
翟向貴到現在,還不認為楚陽是丁文林在接待的貴客,因為在他看來,貴客出行都是隨身帶著保鏢,而且打架也不會親自動手。
楚陽淡淡說道:“抽煙並不能緩解你此刻內心的慌張,你手抖的樣子反而更容易暴露你內心的不安。”
如果雙指不夾煙,看不太出來抖不抖,但是雙指夾著煙,一旦抖起來可就明顯了。
翟向貴的確是有點慌,他慌的不是懼怕對麵這個年輕人的身份,而是擔心被這個年輕人暴揍一頓,畢竟自己的身份地位,再怎麼壓製對方,也無法將救兵立刻傳送到麵前。
“你小子,說什麼鬼話,我怎麼可能慌張,你不會以為,我會怕了你吧?”翟向貴故作無所謂的姿態,說道:“我翟家,在江東市,那也算名門大戶了,你小子若是敢亂來,有你受罪的,彆為了丁文林賣命,你還年輕,還有大好的時光!”
翟向貴想要穩住楚陽,再想辦法脫身,當然他希望體體麵麵的脫身,不想丟了麵子。
隨後,翟向貴又麵向丁校長,說道:“丁文林,你可以啊,從哪裡找來的這麼一個保鏢,身手還不錯啊,不過你們學校,什麼時候給校長安排保鏢了,你有這麼金貴?”
丁文林聽到這話,簡直哭笑不得,他說道:“這位可不是我的保鏢,他是我今天接待的貴客,先前不是告訴你了,你怎麼就不信,他真是我的貴客!”
翟向貴將信將疑,他實在想不通,既然是丁文林的貴客,那麼身份定然金貴的很啊,出行不帶保鏢,竟然親自出手?
楚陽不親自出手不行啊,他的保鏢永遠都不可能比他強,到底誰保護誰,既然如此,那帶不帶保鏢,還有什麼意義。
“你少來這套!你猜測我最近會找你,所以特意雇了一個高手來保護你,花了多少錢雇的此人?說,這小子是哪個安保公司的人?”翟向貴也想雇一個試試。
丁文林臉色一沉,他道:“我和你說不明白,他就是我今天接待的貴客,而且是孟副市首親自交待給我的,提前打過招呼了,現在學校唯一的那個轉學名額,給到他的表妹,孟副市首親自關照的人,你自己好好掂量一下!”
聞言,翟向貴臉色一變,變得比之前還要凝重起來。
“孟副市首親自關照的?真的?”翟向貴不太相信的問丁文林。
丁文林點點頭,表情嚴肅道:“當然,我能拿這種事情開玩笑麼,你現在應該知道,這個名額你拿不走了吧!”
翟向貴臉色鐵青,心道孟進爵居然都插手了,這年輕人到底是何人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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