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!這!這!這怎麼回事啊?”
“翟市首的語氣,居然對楚先生這麼客氣!”
“莫非翟市首真的求證了,楚陽和江北那五位大佬真的認識?”
“這真的不可思議,楚先生居然擁有這麼深厚的背景,怪不得他處變不驚,勝似閒庭信步!”
丁文林實在是太驚訝了,說實話他之前對楚陽真沒什麼信心,隻是強撐著心態去支持楚陽,但是萬萬沒想到,楚陽能逼得他們江東市的大佬客客氣氣的講話,實在是驚呆了他這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校長。
楚陽淡淡的對翟仁厚道:“我不太喜歡熱鬨,不想鬨得人儘皆知,這次如果不是你的這個混賬侄子威脅我,我也懶得鬨出這些動靜。”
翟仁厚繼續客氣的回應道:“是,是啊,楚先生您說的沒錯,您為人處世低調,是我這侄子太不懂事,攪擾了您,至於怎麼處置他,您說了算,我絕不會袒護他,他這樣的家族敗類,不配繼續待在翟家,是時候將他逐出家族了,以免他在外麵打著翟家的旗號,作威作福,惹出禍端。”
翟仁厚向楚陽表明了態度,他這是要徹底和侄子翟向貴撇清關係,其實他早就想找機會,把這個侄子逐出翟家了,隻是沒有找到一個合適正當的理由。
因為他身份的特殊性,不希望自己的族人中,有一個定時炸彈,萬一哪天鬨出點動靜,會累及到他。
倘若這侄子平時沒有那麼囂張,他應該會想辦法保下這個侄子,畢竟是自家人,但現在這個情況,他不可能引火燒身。
楚陽見翟仁厚與翟向貴撇清關係,便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可就不用客氣了,你這侄子,的確挺欠揍的,等會兒我替你管教管教他。”
楚陽與翟仁厚交流,絲毫不客氣,他當著翟仁厚的麵,說話非常直接。
翟仁厚笑著回應道:“我那侄子,的確欠管教,楚先生能管教他,是他的福分,哦對了,從今以後,他不再是我侄子了,他也不再是翟家的人。”
翟仁厚再次表明態度,他之所以這麼果斷的與翟向貴劃清界限,有一部分原因是礙於楚陽的壓力,他必須要亮出他的態度。
還有一部分原因,便是他早就覺得翟向貴這個侄子,是個隱患,這顆定時炸彈早晚要炸,與其等他炸,還不如趁早拆掉他,免得以後給他帶來負麵影響,而這次就是個好機會。
當翟向貴聽到,他叔最終還是要與他斷絕關係,將他逐出家族,他頓時就著急了,趕緊湊過來,要找他叔叔聊。
楚陽見狀,直接把翟向貴的手機,往丁文林的辦公桌上一丟,讓他們叔侄倆聊去吧,反正他對叔侄倆之間的談話,並不感興趣。
翟向貴趕緊拿起手機,跟他叔叔求情:“叔啊,您不能不管我啊,我怎麼說也是翟家人,我求求您了,您幫幫我,彆放棄我,如果連您都不幫我,我就真的走上絕路了啊!”
翟向貴要瘋了。
他心態崩了。
從來都是他欺壓彆人,這次一腳踢在了鐵板上,對方是他叔叔都不敢得罪的大佬,他心態不能不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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