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博圖懵了,用迷惑的眼神,看著馬長虹。
這到底怎麼回事?馬長虹居然向著這個姓楚的說話!
“什麼叫規矩隻對我有用?馬長虹,你把這話說明白!”高博圖要被氣瘋了。
唐珮珮也對馬長虹表達不滿,她道:“馬老板,你怎麼說話的,難道你們酒樓的規矩,對某人還有特權嗎?!”
這一幕,看得前台女孩,心驚肉跳,她完全不知道,為何又反轉了,隻感覺太刺激了,老板居然向著楚陽先生說話,看來楚陽先生的關係,果然不一般啊!
這時,楚陽冷笑道:“特權?你們還有臉說特權,你們請馬老板過來,是為了把我趕走,給你們騰出包廂,不也是在行使特權嗎?那好啊,既然你們搞特權那套,那咱們就比一比,誰的特權更牛!”
唐珮珮和高博圖,被這話懟的麵紅耳赤,這二人倒不是因為搞特權感到羞愧而臉紅,而是被楚陽比下去了才會臉紅。
“馬長虹!你今天必須給我一個說法!我高家在江東市的影響力難道還比不上這小子嗎?”高博圖寒聲說道,
這時的馬長虹,對著高博圖和唐珮珮,輕輕掃過一眼,回應道:“當然比不上,在我心裡,楚先生的分量,可比你們重多了,從此以後,你們高家人和唐家人,被我們酒樓拉黑了,若再來此消費,我們酒樓概不接待!”
馬長虹這是不做高家人和唐家人的生意了,當然了這僅限於這江東市的兩大家族的人,而非跟他們一個姓的人。
即便如此,高博圖和唐珮珮,也因為馬長虹的此舉,而感到頗為震驚。
“什麼?你竟然不做我們兩家人的生意了!這話可是你說的,你彆後悔!”唐珮珮指了指馬長虹,憤怒的說道。
高博圖則是麵若寒霜,咬著牙,沉聲說道:“好你個馬長虹,你長本事了是吧,全江東市,我還是第一次聽說,有酒樓會明確表示,以後再也不接待我們高家人的!”
“你們酒樓,可真是蠍子拉屎獨一份,我們高家人是你們酒樓的貴客,是上帝!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上帝的?”
“我告訴你,馬長虹,你將會因小失大,將會因為你的魯莽行為,而付出慘痛的代價,我們高家一定會聯合本市的其他家族,對你們酒樓進行抵製,到時候你就會明白,得罪我們高家是多麼愚蠢的行為,你們酒樓未來也不會再有生意,當地的權貴們也不會再來你們酒樓消費!”
這高博圖,大聲說馬長虹因小失大,然而楚陽可是這家酒樓真正的幕後老板啊,馬長虹不這麼做還能怎麼做,他肯定要拉黑高家人和唐家人,不然這兩家再來酒樓會接二連三的挑起事端,不然直接拒絕待客,讓這兩家人永遠都不要再來酒樓消費。
這麼做雖然損失了唐家和高家這些客戶,但是從長遠來看,卻是明智的選擇,若不以儆效尤,那以後來一個當地的權貴,就像唐珮珮和高博圖這種富家公子小姐,蠻橫無理的打擾酒樓生意,那才是真的麻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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