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天心情不錯,楚陽幫他解決了嶺南莫家這個麻煩,令他渾身輕鬆了許多。
他今天來這裡吃飯,隻帶了管家一個人,連孫女也沒有帶。
孫女鐘秀此刻在和師父七爺學武練武,所以中午吃飯,和七爺一起,吃的是修行餐。
“外麵怎麼回事,狗叫聲這麼強烈,聽起來不是一條狗,而是一群狗啊。”鐘春秋對站在他旁邊的管家說道:“你去看看,外麵怎麼回事。”
管家出門看了一眼,然後回來對鐘春秋說道:“老爺,酒樓的院子裡,開進來一輛車,車上的鐵籠子裡,有一群大狼狗,叫的很凶。”
鐘春秋停下筷子,皺了皺眉,道:“這馬長虹,不會要做狗肉菜肴吧,他這步走錯了啊,咱們江東市吃狗肉的不多,即便有,也形不成規模,他想推出狗肉的特色菜,在咱們本地是行不通的,這肯定是賠本的買賣。”
鐘春秋以他商人的角度,分析了一下狗肉菜肴,在當地餐飲界的弊端。
而管家則說道:“老爺,我看著不像是做狗肉菜肴,因為所運來的狗都是大狼狗,而且是那種血統很純正的狼犬,雖然這是一家消費頗高的酒樓,但是也犯不著用狼犬來當狗肉食材吧,再說了,狼犬的肉不一定好吃。”
鐘春秋聽到這話,也產生了興趣,他說道:“有意思,馬長虹這是在搞什麼,我是沒猜到,他不會是養這些大狼狗為酒店看家護院吧,可是也用不著這麼多大狼狗啊。”
這時,馬長虹和吳經理,都滿臉苦澀和慌張,麵對足足十條大狼狗,他們心裡直發慌,雖然高博圖和唐珮珮,點名要把新老板和新老板娘關進狗籠子裡,與他們無關,但是萬一高博圖和唐珮珮發了瘋,把他們也一起關進去,那就太可怕了。
馬長虹見形勢有些不太妙,便警告道:“高博圖,我告訴你,你最好不要亂來,我開這家酒樓好多年了,我接待過很多當地的貴客,現在翟市首和孟副市首,就在301高檔包廂裡吃飯呢,如果你敢對我亂來,我會動用我的所有關係,讓你知道我馬長虹的厲害!”
“還有,我勸你,最好不要動楚先生的心思,我的人脈,不比你差,有種咱們就比比!”馬長虹再次警告。
而那高博圖,卻是滿臉得意之色,他對馬長虹說:“行了姓馬的,彆嗶嗶了,你不就是開個破酒樓麼,就算翟市首和孟副市首,在你們家酒樓裡吃飯又怎樣,你敢去驚動這兩位大佬嗎?我就問你敢嗎?”
高博圖拿捏住了馬長虹的七寸,因為他和馬長虹的想法是一樣的,即便他認識翟仁厚和孟進爵,他也不敢在這兩位大佬用餐期間,去打擾,掃了兩位大佬的雅興。
再說了,這種事情,翟仁厚和孟進爵因為身份特殊,也是能躲則躲,怎麼可能會為了他,而出來解決這場爭端,他們還沒這麼大的臉。
馬長虹氣得嘴唇哆嗦道:“你!高博圖!你若鬨大了,對誰都不好,你不要太狂妄!”
而高博圖,則是擺出一副狂傲的態度,對馬長虹放出狠話:“我就是狂妄,年少不輕狂,那要等什麼時候狂呢?等像你現在這個年紀,黃土埋半截了,還有得狂嗎?你如果不想和楚陽、林婉瑜一樣,被塞進狗籠子裡,就把你的嘴巴給本少爺閉上!”
旋即,高博圖又對洪海柱請求道:“洪爺,鐵籠子,鐵鏈子,還有十條大狼狗,都給你備齊了,是時候該擒住這個姓楚的了!”
唐珮珮也遞上一句話,她道:“洪爺,請你出手吧,萬事俱備隻欠東風,把林婉瑜也一並塞進狗籠子裡,讓這對狗男女享受被大狼狗撕咬的感覺吧,洪爺等你辦成了這件事,我們唐家和高家,絕對不會虧待你的!”
洪海柱點點頭,對那高博圖和唐珮珮說:“放心吧,跑不了他們,不過在辦這件事之前,我覺得咱們還是先把一部分錢,打到我賬戶上再說,我可不是擔心你們賴賬,隻是我們行有行規,在幫人辦事之前,先要收到一部分定金,這是幾百年來的行規了,不能壞了祖師爺的規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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