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瑤連忙,裝模作樣的迎了上去,對著這兩位中年男子問好。
“張老板,王老板,你們繼續休息吧,還沒有到你們上台講話的流程,至於我和當地同行的這點小糾紛,我們還是能夠處理好的,請你們不要操心了。”
秦瑤對著這兩位,所謂的行業資深大佬問了好,從她喊出稱謂的順序來看,左邊偏瘦的那位是張老板,而右邊偏發福的那位則是王老板。
什麼張老板、王老板,不過是一句稱謂罷了。
實際上,這兩位都是她請來的武道高手,假裝成外地來的行業大佬,以掩飾她設局針對伊人傳媒的目的。
當然了,她的這些陰謀,已經被楚陽看出來了,但是對其他人,她還是要裝一裝的,畢竟形象還是很重要的。
更何況她現在是梅九川的女人,更需要注意形象,凡是搞什麼動作,她儘量給自己一個正麵的形象,讓她的所作所為,在外界不知內情的人看起來,更加的理所應當。
那兩位所謂的行業資深大佬,聽了秦瑤的話,卻都表示,要插手管這件事。
“秦老板,你不必客氣,雖然我們兩個是省城來的,但咱們都是江南人,一衣帶水,你們江東傳媒行業的事,也是我們的事。”姓張的那人說道。
“是啊秦老板,我們又不是外人,若發生了什麼惡劣的敗壞行業風氣的事故,請儘管告知我們便可,我們二人最喜歡打抱不平,對待惡徒,沒必要慣著!”姓王的那人也補充道。
秦瑤則假惺惺的說道:“唉!兩位老板,畢竟家醜不可外揚,並且我若說出來,怕是會直接導致這家傳媒公司,從此以後再江東市無法立足啊!”
張老板冷臉說道:“秦老板,你儘管說出真相,我和老王,為你做主,剛才這人,逼迫覃壽會長下跪,態度和行徑,實在太過於惡劣,如果我們放任不管,會被省城的其他同行恥笑!”
王老板也麵帶不不悅之色,指了指楚陽,說道:“剛才我親眼看到,就是這小子,逼迫覃壽會長下跪,他好大的膽子,竟敢逼迫江東商會的會長下跪,這是吃了豹子膽了吧!”
楚陽這時,轉過身來,對那張老板和王老板,冷冷道:“江東商會的會長又如何,難道就高人一等?不就是聚攏了一幫當地的老板,組成了一個商業合作性組織,平時做過幾件有利於當地行業發展的事情?我伊人傳媒剛開業不久,就帶人去乾擾我們員工的正常拍攝,不過是淪為了某家公司某人打壓其他同行的工具罷了!”
張老板和王老板,聽到這話,都是臉色一沉,寒氣逼人。
“你不過是一家之言,現場那麼多老板,豈能隻聽你信口雌黃!”張老板對楚陽冷聲說道。
王老板也陰沉道:“明明是你攪亂會議的秩序,還動手打了同行,現在更是逼迫堂堂江東商會會長下跪,此等惡劣行徑,實在是給我們行業蒙羞,我代表江南傳媒行業的各位同行,要對你......”
這王老板還沒把話說完,楚陽就打斷道:“你代表什麼,你有什麼資格代表?你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!”
楚陽無情的打斷,令這位王老板極為惱火。
當然了,這位王老板,可不是真正的傳媒行業老板,他的頭銜都是秦瑤給安排的,他其實是江南省城的,一位武道高手。
他和那個姓張的,都在梅九川的手底下辦事,武道境界大概在小宗師七品境左右。
他在省城江天市的武道界,雖然算不上頂尖高手,但他如今到了這江東市,還是十分自信的。
也許是在江天市,他的實力和境界都不夠出類拔萃,享受不到優越感,所以來到這江東市,他覺得可以在這裡找到優越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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