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陽假裝不知道,劉建廣已經死亡的消息,不知能否騙過老硬幣黃二爺。
楚陽等待了十秒鐘,黃二爺才開口,他沉聲回應道:“對了屍公子,我忘了告訴你了,劉建廣已經死了!”
楚陽作出吃驚的樣子,道:“什麼?劉建廣死了?不會吧,他昨天晚上,還和我喝得酩酊大醉,怎麼可能就死了?他怎麼死的?是意外嗎?”
此時,楚陽的語氣,雖然有震驚,但並沒有表現的太過誇張,楚陽和這些老狐狸打交道多了,在演技方麵,光看也學會了。
黃二爺認真的聽著楚陽的語氣,他發現楚陽似乎並沒有裝不知道的意思,但他仍然十分謹慎,並沒有立刻相信楚陽的話。
“嗯,是意外,他和他的女兒,外出釣魚,不小心溺水而亡。”黃二爺編了個理由。
“那可真是太突然了,我還想找他算賬呢,他倒好,居然死了,看來是虧心事做多了,天要收他!”楚陽說道。
這時的楚陽,並沒有表現出對劉建廣的惋惜和痛心,反而諷刺了一番,這才是正常的反應。
他與劉建廣非親非故,還被劉建廣坑過,所以他此時要表現出對劉建廣的冷漠。
果然,黃二爺並沒有懷疑楚陽,但黃二爺這個人疑心很重,即便他挑不出楚陽話語中的毛病,但他仍然不排除對楚陽的懷疑。
“屍公子,那劉建廣,喝醉了還對你說什麼沒有?不是我多疑,是這劉建廣滿嘴跑火車,我擔心你被他吹牛的話誤導,彆乾擾了咱們的合作。”黃二爺如此說道。
楚陽道:“說的可多了,全都是有關你的。”
此話一出,身處火葬場冰室裡的黃二爺,頓時就全身神經緊繃起來,立刻追問道:“那劉建廣,還怎麼忽悠你了,什麼有關我的,你可彆被他騙了,他嘴裡沒一句真話!”
另一邊的楚陽,嘴角微微一彎,他剛才故意那麼說的,給黃二爺製造一些緊張空氣,玩弄他的情緒。
楚陽對黃二爺說:“我也覺得他嘴裡沒有真話,他說你喜歡穿短裙,黑絲、白絲換著穿,對著鏡子欣賞自己穿裙子,經常換各種女裝,總之很多炸裂的消息,我一聽就是胡說八道,你老人家都上個世紀的古早人了,應該沒現代化的這些怪癖吧。”
黃二爺聽到這些話,氣得攥緊了拳頭,一拳就將自己所躺著的冰棺,給乾出了一個大洞。
“混蛋劉建廣,這狗東西,居然敢汙蔑我!我什麼時候有女裝怪癖了,他喝了幾兩貓尿,滿口胡言!”
電話另一邊的楚陽,差點沒憋住笑,劉建廣喝醉了跟他說的話,肯定不是這些,這都是楚陽胡編的,故意拿出來戲耍黃二爺。
楚陽對黃二爺說:“是啊,我也覺得太扯了,所以我沒有相信他的話,反正這劉建廣喝醉了酒,沒少辱罵你,罵的話可難聽了,儘是些你媽媽你祖宗之類的臟話。”
黃二爺對於楚陽的話,信了一大半,他雖是個多疑的人,但也很清楚的了解自己是個怎樣的人。
他對待下屬向來嚴酷,經常打罵下屬,先前的白煞就是例子,所以他也能理解下屬早就恨透了他,想必這劉建廣也壓抑的太久了,喝醉了罵他倒也合理。
“就這些了?沒有彆的了?”黃二爺又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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