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指著楚陽,對嚴峰說道:“老公,你先讓春哥,把這小子給拿下,按著他跪在我麵前,給咱家寶貝兒子和我磕頭道歉,等懲罰完,再去談你們的事情也不遲。”
嚴峰聞言,臉上浮現一抹不悅之色,他是寵愛這個程楠楠,但是他接下來要談的事情,事關重大,他覺得程楠楠不應該不顧全大局。
“楠楠,你的事情,等會兒再處理。”嚴峰對程楠楠說。
“不嘛,老公,你快給我處理了這小子,我看見他就氣得肝兒疼,老公我可是你的小心肝兒呀,你忍心看你的小心肝兒生氣嗎?”程楠楠又玩起了她撒嬌的那一套。
“彆鬨了楠楠,我先談正事,此事稍後再議!”嚴峰已經有些不耐煩了。
這時的嚴峰,還不想動楚陽,因為他和司晴關於酒店歸屬權的事情,還有的談,如果司晴能夠最終妥協,將酒店讓出來,那再好不過了,而楚陽被他誤認為是司晴的人,所以他暫時還不能動楚陽。
楚陽對程楠楠冷笑道:“嗬嗬,就憑你老公手底下這些土雞瓦狗,也敢想對我下手,你真是白日做夢!”
程楠楠聽到這話,氣得不輕,她對嚴峰說:“什麼才叫正事,難道我的事情就不是正事了嗎?”
看樣子,程楠楠很生氣、很委屈。
“好!你不保護我,那我自己保護自己!”程楠楠的性子一上來,抱起她的那隻狗兒子,就朝著楚陽嗚嗚喳喳的撲了過去。
“好兒子,咬他!咬死他!抓啊!抓得他滿臉是血!咬住他的脖子!”程楠楠舉著她的狗兒子,就往楚陽身上甩。
這隻泰迪犬,在它主人的慫恿下,狗仗人勢,朝著楚陽狂叫起來,還真的要下口咬楚陽的脖子。
楚陽眼中閃過一抹寒芒,他一掌將這隻泰迪犬擊飛。
“吱吱吱”一聲慘叫,泰迪犬當場斃命。
程楠楠看到這一幕,頓時就暴跳如雷,她伸出剛做好的美甲,朝著楚陽的臉狠狠抓去。
她一邊揮舞著“爪子”,一邊辱罵:“你這個該死的畜生!還我兒子!還我寶貝兒子!”
楚陽輕輕皺了皺眉,對待程楠楠這種撒潑的神經病,他掄起一巴掌,啪的一下抽在程楠楠的臉上。
“啊”的一聲慘叫,比剛才那隻狗的慘叫聲大多了,程楠楠被出一巴掌抽得也飛了出去。
春哥及時一個飛撲,把程楠楠接住,這才救了程楠楠一命。
程楠楠整個人已經被嚇傻了,她的臉已經被楚陽打得扭曲變形。
這將是她這輩子,最後悔的事情,不知天高地厚的,招惹了楚陽。
“老公,打他!老公你快點打死他!我要你打啊!你怎麼不派人動手,你趕緊打死他!”程楠楠捂著半張已經變形的臉,劇烈的疼痛感使她幾乎就要暈厥,但是這股劇痛卻更加激發了她的恨意。
她大喊著讓嚴峰對楚陽動手,更像是一種命令。
而嚴峰則麵色冷漠的走到程楠楠麵前,猛地一伸手,掐住了程楠楠的脖子,將程楠楠掐得呼吸困難,臉色變得蒼白無比。
“小賤人,你沒資格命令我去做任何事!你要分清,我們兩個誰才是主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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