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雨薇卻說道:“我們喬家人,世世代代在這裡生活,紅樓的人當然不會懷疑我們喬家啊。”
楚陽搖頭道:“照這麼說的話,豐恣意和路成河,也與你們喬家沒什麼區彆,頂多是把這兩人所帶來的手下隨從們抓去紅樓,沒必要抓豐恣意和路成河,畢竟這兩人在當地也有很高的影響力,他們紅樓完全可以不去惹這個麻煩。”
喬雨薇點點頭,道:“是啊,我懂了楚陽哥,這麼看,紅樓的行為的確有些可疑。”
喬星辰說道:“紅樓向來神神秘秘的,雖然與神機閣齊名,但是論起曝光率,紅樓比神機閣低多了,甚至大多數人還以為,紅樓和青樓是一樣的地方,我作為神機閣的副閣主,我都很少聽說過有關紅樓的傳聞,他們紅樓前幾年幾乎沒什麼消息傳出來,怎麼最近突然冒出來了,難道是有什麼大動作了嗎?”
喬家明說道:“不好說啊,看來豐恣意和路成河這兩人,要倒黴了,很有可能,紅樓的人,今天就是衝著他們兩個來的。”
楚陽也有相同的看法。
他說道:“沒錯,紅樓的人,極有可能是衝著豐恣意和路成河來的,不然沒道理。”
喬家明長歎一聲,道:“豐恣意和路成河,都是我的老朋友,在此之前,我們三個其實交往的都還可以,其實我也知道,都是為了利益,在維持著表麵的和氣而已,他們兩個一意孤行,頂撞楚大師,這是他們種下的因果,怨不得彆人,要怪也隻能怪,他們的眼光太差,低估了楚大師的實力。”
楚陽隻是笑笑,說:“這與眼光沒有關係,這和品行有關係,如果僅是眼光差,品行湊合的話,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,我更不會與他們計較,隻要是喬老的朋友,我幫忙說句好話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好了,喬老,咱們不聊這個了,聊他們晦氣。”
楚陽岔開了話題。
此時,豐恣意和路成河,被藍九爺的人,帶到了一處廢棄的工廠。
這家工廠倒閉了,隻留下一個巨大的空蕩蕩的廠房。
看廠房內那些遺留的,為數不多的幾個破舊的車床,大概是個廢棄的機械廠。
這不是關鍵,關鍵是廠房裡,牆壁上,刻畫滿了詭異的符號。
這些符號,有用梵文書寫,也有用草書和篆體來書寫,字跡如同枯水期河床裡瘋長的狂草,給人一種茂盛而又野蠻的感覺。
它的結構框架,它的線條,都異於正常的書體,似乎活過來一樣,扭動著醜陋的身軀,張牙舞爪,瘋狂而又妖異,讓人看了會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。
當然了,最引人注目的,還是廠房的正中心,放置著一個黑色的帳篷。
這帳篷,與戶外所用的帳篷,差彆太大。
與其說是帳篷,不如說是靈棚。
是的,這太像農村辦喪事時,所搭得那種靈棚了。
隻是這個靈棚,又比正常農村辦喪事時所搭的靈棚,小了一圈,但無論是形製還是顏色,都是靈棚的製式。
不知藍九爺,把豐恣意和路成河,帶到這裡來做什麼。
難道,這個靈棚,就是紅樓總部?
不會吧,紅樓作為武道組織,總部不會這麼陰間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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