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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言,呂耀祖神情一滯。
“什麼?”
“楚大師的意思是?”
“那春溪道人,會在距離我們一百步的地方停下?”
“確......確定嗎?”
呂耀祖此時的心情,無法用言語來形容,他一開始覺得這太荒唐了,太不可思議了,但是他知道這句話,是從楚大師嘴裡說出來的啊,楚大師應該不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吧。
隻是,楚大師,用什麼辦法,能讓春溪道人,在距離他們一百步的地方停下來呢?
呂耀祖十分好奇。
而呂新風、呂新雨、林大宇也是聽的一愣一愣的,這已經不是,他們所能夠理解的範疇了。
“楚大師,您的意思是,您會定身法嗎?”呂新風問。
“楚大師,你是要擋在前麵,距離我們一百步的地方,保護我們嗎?”呂新雨猜測。
而呂新月則對楚陽,並沒有抱什麼希望,她提醒兩位哥哥:“大哥,二哥,你們還是躲躲吧,彆聽他瞎說八道,我那個龐真師兄,號春溪道人,是一位得道高人,飛雲宮裡除了我師父,就是龐真師兄的道行最深了,無論這個姓楚的用什麼辦法,都不可能將龐真師兄,擋在百步之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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隨後,呂新月又推了推呂耀祖,道:“爺爺,你也快點去一旁躲躲吧,我現在都無法聯係上龐真師兄,萬一他真把你們當加害我的人,那就危險了!”
而這時,呂耀祖則是望向了楚陽,他並沒有挪動腳步。
呂耀祖就是要賭,也要賭楚陽有這個實力。
如果他聽孫女的去旁邊躲著,等於對楚陽的實力,產生了質疑,他認為若是他真這麼做了,會被楚陽誤會。
因此,他無論如何,也不能去旁邊躲著,他要相信楚陽。
雖然楚陽沒這麼小氣,但道理的確是這個道理,如果連至交朋友的話都不相信,那算什麼朋友呢。
“楚大師既然胸有成竹,我們不妨相信楚大師,讓楚大師來化解這場危機。”呂耀祖對三個孫兒說道。
雖然呂新月覺得爺爺簡直魔怔了,但是呂新風和呂新雨兄弟倆,卻選擇了和爺爺一樣賭一把。
這呂新風和呂新雨,見識到楚陽那強大的武道實力,都想要讓楚陽指點一二,因此現在是最好的投名狀。
如果都不信任楚陽,後續還怎麼有臉讓楚陽指點啊。
至於林大宇,他的乾爹乾什麼,他就乾什麼。
“哎呀!你們真是瘋了!瘋了啊!這是玩命啊!”呂新月著急的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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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這時,有一個身穿青色道袍,身後背著一把道劍的老年道長,踏著山路而來,已經來到了山腳下,一步步逼近了。
山上的路很陡,老道長腳步輕盈,山路上的石子砂礫,以及枯枝百葉雜草,似乎都無法影響到他的速度。
他的速度很穩很勻,腳下如同生風,根本不像一個七十歲老頭。
眼尖的呂新月,已經發現了老道長,不過還有段距離。
“龐......龐真師兄,來了!他來了!”
呂家的其他人,也趕緊朝前麵望去,果然有一個人影,影影綽綽。
呂新風和呂新雨,開始感到緊張了起來,感覺頭皮發麻,有種未知的恐懼,因為他們知道飛雲宮第二人很強,並且他們與玄門中人交手太少,沒有什麼經驗,正因為不了解才會對未知的事物產生恐懼。
呂新月衝著遠處那道人影大喊,想要把春溪道人給喊住。
“喂!龐真師兄!我沒事!我騙你的!沒有人害我!您回去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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