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忘塵子道長,我所說句句屬實,的確是春溪道人自己所傷,這件事說來話長,是個誤會,忘塵子道長,您一定要聽我說完啊。”
林大宇儘管努力的調整呼吸,可還是說話哆嗦,他很怕忘塵子不聽他解釋,直接將他秒殺。
不過,忘塵子還是冷靜了些許,他沉聲道:“你是,誰的人?”
林大宇說道:“我叫林大宇,是呂家的人,呂耀祖是我的乾爹,您應該不知道我,不過我聽乾爹提起過你。”
忘塵子得知林大宇是呂家的人,臉色微微一變。
“給你一分鐘時間,把話講完!”忘塵子冷聲道。
林大宇趕緊說道:“那個,我,我乾爹有個孫女,叫呂新月,是您的徒弟,她為了讓春溪道人下山,就謊稱自己受到了彆人加害,讓春溪道人趕緊下山,其實她隻是想讓春溪道人,去和我乾爹的一位朋友比試一下術法,想看看我乾爹那位朋友的實力如何。”
說到這裡,忘塵子就冷聲警告:“長話短說!”
龐真下山,忘塵子是知道的,不過他聽說是小徒弟呂新月遇到了危險,他還催促龐真趕緊下山,隻是他沒想到,居然是這麼回事。
林大宇被嚇了一個激靈,於是又加快了速度:“誰,誰料,我乾爹那位朋友,深諳陣法之道,直接布下了一座陣法,就這樣春溪道人就被困在了陣法當中,不過我乾爹那位朋友,並沒有想要傷害春溪道人,隻要春溪道人認輸,就可以把陣法解除。”
“可是,春溪道人,卻執意要自己破陣,他試了試,結果找不到陣眼所在,於是就硬闖,然後他的雙腳,就全部被陣法給切掉了,這個,這個真的不能怪我們啊,是,是春溪道人他太,太......”
林大宇說到這裡,就不敢往下說了。
他雖然憨直,但並不是傻子。
其實就是春溪道人太固執,太自不量力,明明就是破不開陣法,非要硬闖,斷了雙腳,造成了新的糾紛和麻煩。
忘塵子雙眼,射出冰冷的寒意,他怒道:“不可能!我徒兒龐真,號春溪道人,雖然修為不如我,但也精通道術,研究陣法幾十年,全江南除了我之外,沒有人可以用陣法將他困住!”
林大宇無奈的說道:“忘塵子道長,實不相瞞,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啊,可是我那乾爹的朋友,是位隱世高人,還真就把春溪道人給困住了,如果您還是不相信,那您就等春溪道人醒來問問吧,我若是半句謊話,你直接弄死我。”
嗖——
一股寒風襲來。
林大宇猛地打了個哆嗦,身子趔趄的向後退了三步,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,驚出了一身冷汗。
他以為是忘塵子要殺他,結果卻是忘塵子眨眼之間就來到了春溪道人身旁,然後一指點在了春溪道人胸口的穴位上。
隨後,春溪道人就醒了過來,不過身體仍是非常虛弱,失血太多了。
“好徒兒,醒來就好,還有救,為師立馬為你療傷!”
忘塵子言罷,然後朝林大宇,投去冷冽的眼神,道:“你們全都給我滾下山去,等我徒兒清醒之後,我自然會查明事情的真相!”
“告訴呂耀祖,讓他交出那布陣之人,我要他像我這徒兒一樣,失去雙腳!”
這忘塵子的意思,無論真相是什麼,他都要楚陽的雙腳!
/body/h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