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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陽這句話,可謂十分霸氣。
他要讓這三位飛雲宮的道長,有來無回。
都殺到彆人門口了,就彆搞那些冠冕堂皇的東西了,憑實力說話,誰都不要顧忌彆的,你死了證明你弱,你活著證明你強,就這麼簡單。
隨後,那道長看了眼身旁的兩位道長,說道:“兩位師弟,先禮後兵,該客氣的我們都客氣了,是呂家不肯交人,掌教告訴我們,必須要捉拿凶手到飛雲宮,上吧,如果他反抗到底,就殺了他!”
三位道長,互相通了氣。
便要出手。
這時,那呂新月對三位道長勸說道:“三位師兄,請你們一定不要出手,楚大師很強的,連龐真師兄都不是他的對手,你們想要保命,還是趁早回山上去吧!”
呂新月雖然是飛雲宮的記名弟子,但這些年也和飛雲宮的道長,相處的還算可以,不能說交情很好,但也都互相熟絡了,她自然希望三位道長能夠遠離這場紛爭,更是感到愧疚,畢竟此事是因她而起。
其中一位道長,冷笑道:“雖然說龐真師兄的雙腳,是被他給切斷的,但他那是利用了陣法,說白了就是占了山川地勢的便宜,現在周圍都是平底,他用不了太厲害的陣法,我們三個對付他,一點都不難!”
然而,呂新月知道楚陽的厲害之處,可不僅是陣法,還有強大的武道實力。
“三位師兄,聽我的勸吧,真的,聽我的吧!”呂新月力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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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飛雲宮的這三位道長,都不領情,他們的臉色和眼神中,都充滿了濃濃的不屑之意。
有一位道長,更是直接和呂新月攤牌了,他道:“呂新月,都是因為你!如果不是你,龐真師兄也不會斷了雙腳,你簡直就是個禍殃!”
“行了,你區區一個記名弟子,就不要假惺惺的了,按理說你根本不算我們飛雲宮的人,從今以後我們恩斷義絕,你也不再是我們飛雲宮的弟子,這是咱們師父的原話!”
呂新月聽到此話,心中一顫,險些站立不住,被她二哥呂新雨給扶住了。
呂新月之所以,會有這麼大反應,是因為忘塵子畢竟是她的師父,哪怕她隻是個記名弟子,可也相處了這麼多年了,如今得知師父說出如此絕情的話來,她聽到後難以接受。
楚陽說道:“如此甚好,徹底斷了與飛雲宮的聯係,我也就更加不需要考慮太多,直接大開殺戒!”
那三位道長,聽到此言,頓時暴怒,瞬間出手。
“殺了他!”
唰得一下,一位道長直接揮動拂塵,朝楚陽打去。
這把拂塵,材質特殊,把柄用精鐵打造,而上麵的毛穗,則沒用獸毛,而是用了一種很細軟的鋼絲。
在鋼絲上,還點綴有一顆顆的小金屬球,金屬球的表麵,布滿了鐵蒺藜般的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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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說,這根本不是拂塵,而是一種武器。
若是打在身上,定會皮開肉綻。
然而,楚陽隻是無視這武器朝他打來,直接徒手硬撼,一把抓住了這件武器。
那老道大喜,他以為拂塵上掛滿刺的金屬球,傷到了楚陽,結果楚陽隻是輕輕一捏,就把這顆金屬刺球捏得扁了下去。
再一捏,金屬鋼絲,齊齊崩斷。
再一捏,金屬把柄也被折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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