眾位賓客,都群情激奮,指責楚陽在故意鬨事。
而那宗師院的兩個老頭,更是怒不可遏,因為楚陽剛才是當著黃衣長老的麵說的這話。
“屍子,我是念在屍門曾經輝煌過,才叫你一聲屍子,也是龍子捧你,你才能坐在這裡,不然你以為憑你自己的影響力,你能坐得上至尊席?”黃衣長老十分不屑的對楚陽說道。
“我坐上至尊席位,是憑本事,我屍門,雖然幾百年前就垮了,但是曾經也是一個時代的輝煌,而你們宗師院,崛起於武道落寞時代,在這落寞時代,也不過是混了個半吊子水平而已,你有什麼資格瞧不起屍門!”楚陽冷言回應。
這句話,是楚陽替屍門老奴說的,雖然楚陽不是屍門的人,和屍門也沒任何關係,但是當他聽到宗師院的黃衣長老,如此貶低屍門的時候,他覺得對方太拿自己當回事了。
在楚陽眼裡,宗師院就是個半吊子水平而已。
“你說什麼?我們宗師院半吊子水平?你胡說八道!我們宗師院好歹也是江南的大勢力,你們屍門哪點比得上宗師院了!”黃衣長老指著楚陽怒道。
旁邊的白衣長老,勸說道:“師弟,何必與這小子爭吵,他不想喝拉倒,這等仙品,他不喝是他的損失!”
宗師院的三位長老,都是師兄弟,白衣長老是老大,黃衣長老是老二,藍衣長老是老三。
隨即,白衣長老又道:“對了二師弟,咱們三師弟呢?怎麼不見他的蹤影?他這次洗手間,去的也太久了吧,彆讓他錯過了這次品嘗龍涎酒的機會啊!”
黃衣長老被白衣長老勸了勸,這才穩定下來,然後也有些疑惑的說道:“說的是啊,三師弟這一去怎麼這麼久,難道早上吃壞了肚子?”
楚陽冷笑道:“他死了!”
黃衣長老不以為然,反而不屑道:“我三弟勇猛無敵,之前若不是他手下留情,念在你是武道界的好苗子頭上,你現在已經死了,彆不知好歹了!”
這時,龍飛臉色一沉,現在楚陽與宗師院長老們的爭吵,有些打亂了他的節奏。
他強壓怒火,繼續給拓跋洪烈敬酒,並且點了點楚陽。
“在座的各位,都是見過世麵的各方豪雄,我想你們都是識貨的,龍涎酒就擺在你們麵前,喝不喝是你們的自由,但是如果說我這龍涎酒有問題,那隻能說明他沒見識!”
龍飛憋了一肚子火,他看到楚陽竟然如此不識抬舉,說他的龍涎酒裡麵摻了尿,這不是純扯淡麼,如果龍涎酒裡麵摻了尿,那自己怎麼還喝。
此話一出,有人也開始附和龍飛。
青雲社的魏夫人,瞥了一眼楚陽,然後對龍飛說道:“龍子,你從哪裡請來的這尊活寶啊,我很想知道,以他的實力和背景,有資格坐上至尊席位嗎?我看貴尊席上,還有不少實力、背景比他強的大佬,讓這個沒素質沒教養的屍子上來,龍子不覺得欠妥嗎?”
魏夫人早就想要羞辱楚陽了,之前也沒少陰陽楚陽,此時見楚陽把酒杯打翻了,她終於逮到了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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