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剩下的話,柳臻頏沒有聽清。
因為,她早已拿著玫瑰,端著烤肉,找了個角落準備大快朵頤起來。
但她剛坐下,便有人喚她:“臻頏。”
掀眸,便瞧見閆姿絮朝她這邊走了過來,端著一副無比慈愛的模樣,語氣熟稔親昵:“臻頏,你怎麼在這窩著呢?”
看著她,柳臻頏歪歪頭,並未回答。
說實話,柳臻頏自己都不太懂閆姿絮對她的情緒轉變,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,
可能……
是從文物院爆料後。
從當初的厭惡到現在的親昵,沒有半點的緩衝。
雖說她對此不適應極了,但她還是乖乖的應:“我剛拿了點……”
可都沒等她說完,閆姿絮便立刻拿起她放在旁邊的玫瑰,滿臉的激動:“這是爵爺送給你的吧?”
自從鄭亞明送她玫瑰開始,瞿嘯爵依言每次見她,都會送一支玫瑰花當做禮物。
就連今天這樣的場合都不例外。
“恩,他剛剛在門口給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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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臻頏啊,你還小,很多事情可能都不懂。”
閆姿絮興致勃勃的在她身邊坐下,聲線有些高亢,也頗有幾分慈母循循善誘的模樣:“雖說爵爺現在喜歡你,但你也不能恃寵生嬌,平白惹了爵爺不高興。”
柳臻頏沒在第一時間回應,閆姿絮便蹙眉,有些不滿:“你這孩子,我和你說話呢?你沒聽見嗎?”
柳臻頏抿了抿紅唇,隨意應了下:“哦。”
“你彆耷拉著個臉,有多不高興一樣。你要知道,我是你的親生母親,我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。”
瞧著她還算乖順的側臉,閆姿絮心頭的火氣這才稍稍降了點,幾乎苦口婆心:“而且你也要清楚,就算你再漂亮再賢惠,對男人再有吸引力,這男人的喜歡也是不可能維持太長時間的,你最重要的還是要有個好娘家,你看看鄭家就是一個活脫脫的例子……”
說實話,閆姿絮這些話,柳臻頏是左耳朵進,右耳朵出。
她是真的沒有明白,閆姿絮到底想要傳達什麼意思?
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盤中的肉,散發著濃鬱的肉香和淡淡黑胡椒的味道。
光是聞一聞,就覺得很是好吃。
隻是不知道……
華家允不允許她把他家的廚子給挖走。
按照瞿嘯爵的話來說,她這是有……
哦,收集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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隻不過其他人收集的是化妝品、包、表這之類的,而她收集的是……廚子。
“我給你說話呢?你聽沒聽見?”
正漫無目的的神遊著,旁邊一股推力突然向她襲來。
柳臻頏幾乎條件反射般的就將其扣住,另一隻手順勢上移,扣住對方的肩頭,然後狠狠的往後一掰。
清脆的骨頭錯位的聲音,混合著慘叫的吃痛聲,將旁邊不少人的眼神都吸引了過來。
閆姿絮死死的咬著唇瓣,一張保養得當的臉皺在一起,微不可聞的顫抖著,額角豆大的汗珠瞬間沁出,呼吸急促的仿佛下一秒就喘不過來了。
如果不是她惦念著場合,怕都要不顧形象的尖叫出來了。
用力的呼吸,她眉心緊蹙,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柳臻頏,咬著牙:“你這個死丫頭,我看你是故意的吧,我好吃好喝的養著你,就養出來這樣一個對親生母親動手的白眼狼?”
平白被罵,柳臻頏抿了抿唇,有些歉意的懨懨:“我不是故意的,誰叫你突然出手想要打我。”
她那是想要打她嗎?
她明明隻是想要推她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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