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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打了,絕對不能打了,我,我無法直麵,直麵眼前的這個武道大宗師,儘管他無比年輕,儘管他看起來有些稚嫩,儘管他沒有任何一個條件看起來像武道大宗師,但他就是武道大宗師啊,剛才所展現出來的實力,已經確認無疑了!”
“飛兒,爺爺不能給你報仇了,爺爺我,爺爺我真的,真的無法直麵眼前的恐懼,武道,武道大宗師,帶給爺爺的壓迫感太強了,太強太強了!”
即便楚陽很年輕,與那些榜上有名的武道大宗師相比,無論是年齡還是相貌,都顯得稚嫩,甚至閱曆也不如那些早就聲名鵲起的武道大宗師更深,但楚陽就是武道大宗師啊,實力擺在這裡,他就是諸多武者,做夢都想翻越,卻窮儘一生都無法翻越的一座大山啊!
普通武者麵對他,那種直擊靈魂的恐懼,是無法掩飾,也無法控製的,彆看小宗師九品巔峰,與大宗師隻差一步之遙,然而這一步之遙就如同天塹,難以跨域,更是難以挑戰。
武道曆史中,並不是沒人以小宗師九品巔峰,去挑戰大宗師,但少之又少,幾乎沒人有這種勇氣。
這是一種本能的抗拒,如同狗見了老虎,那種基因裡的恐懼,難以遏製。
楚陽見渾身顫抖,臉色蒼白的尤長鳴,他知道,尤長鳴已經喪失了任何戰鬥的欲望。
而這一刻,現場的其他人,卻不明所以。
“為什麼?這到底是為什麼?尤長鳴就這麼認輸了?他為什麼一動不動了?”雌煞不理解。
“尤長鳴明明有一戰之力啊,他不該這麼放棄的,他怎麼就突然僵住了,身體在顫抖,難道屍子用什麼神秘的功法,將他控製住了嗎?”雄煞也難以理解其中的怪異行為。
是啊,尤長鳴此時的舉動,實在是太奇怪了,明明是一位巔峰九品的小宗師啊,前一秒還氣勢洶洶的釋放大量冰寒之氣,攜帶著無比恐怖的殺意,要將屍子滅殺,下一秒卻突然停住,並且渾身顫抖起來,臉色也無比難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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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究竟發生了什麼?
鬥帥府的少帥,臉色凝重,他不清楚尤長鳴為何會突然變得如此怪異,他覺得可能是楚陽動用了什麼神秘的功法,將尤長鳴給克製住了,所以尤長鳴才不敢輕舉妄動,但緊接著一思考,又覺得這很離譜,是什麼神秘的功法,能夠將巔峰九品小宗師給嚇住?這太不符合常理了。
就連見多識廣的拓跋洪烈,也覺得十分蹊蹺。
“這年輕人,到底用了什麼秘法,將尤長鳴所釋放的冰寒之氣,給吞沒了,並且讓尤長鳴,產生了強烈的恐懼?”拓跋洪烈喃喃道。
他能夠看出來,尤長鳴催動九幽寒功所釋放的冰寒之氣,被楚陽釋放出來的一股力量,給瞬間吞沒,幾乎是碾壓狀態之下的吞沒,沒有一絲漏網之魚,全部的冰寒之氣都被抵消。
隻不過,他看不出來,這是楚陽所釋放的一股精純而浩瀚的內力,這至剛至陽的內力,受他龍血滋養,釋放出來後,已經不同於其他武者的內力,因此連拓跋洪烈這樣的高手,也沒有察覺出來,楚陽什麼神秘功法都沒有使用,隻是釋放了內力而已。
要開始處刑了。
然後,楚陽一指朝著尤長鳴的胳膊點去。
噗嗤!!!
一小團血霧炸開,尤長鳴失去了一條胳膊。
尤長鳴那原本驚恐且變得木訥的神色,此時方才清醒了些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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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感到臉上,被濺了一捧血花,右臂傳來一陣劇痛,這陣劇痛稍縱即逝,他趕緊看去,發現右臂已經沒了。
也許是腎上腺素飆升的原因,他在感受到一陣劇痛之後,並沒有持續的感受到這股痛感,他隻覺得右肩感覺空空的,很不習慣。
但是這種麻木的感覺,隻是暫時的,沒過多久,斷臂帶來的疼痛就變得愈發強烈了起來。
而尤長鳴畢竟是武道小宗師的九品巔峰高手,失去一條胳膊的痛苦,並不會對他造成太大的影響。
他隻是很震驚,自己的胳膊,就被楚陽這麼輕輕一點,就炸成了血霧,這到底是什麼招數,今天此刻他所麵對的,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怪物!
楚陽麵無表情,就像一尊地府判官,冷冷開口質問:“尤長鳴,你推舉自己的親孫子,假冒龍子,戲弄諸位豪雄,還召開這什麼狗屁大會,現在是否有悔過之意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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