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幕,極為血腥,令人作嘔。
好在是被一層紅霧籠罩,外麵的人看不太清楚,不然的話,現在外麵這些人,要有一大半嘔吐了。
“尤長鳴這是瘋了嗎?他這是在自虐嗎?”雌煞驚訝道。
“這不是自虐,這大概是那種巫術的條件,施術者與目標人物同生共死,而尤長鳴這種自殘的方式,似乎是想要親眼看著屍子死去。”雄煞說道。
鬥帥府的少帥,也說道:“沒錯,這種巫術,是獻祭式巫術,施術者用他自己的鮮血滋養,一旦巫術開啟,目標人物將會和施術者同生共死,現在尤長鳴被逼到要和屍子同歸於儘了,他自己剖開肚子,是因為以他的實力,剖開肚子不會立刻死去,他就是要親眼看著,來確定屍子死去。”
的確是這樣的,尤長鳴親手剖開自己的肚子,是迫不得已。
拓跋洪烈看著尤長鳴的舉動,感到有些疑惑,他當然知道尤長鳴的目的,但是他不明白,為何尤長鳴突然需要用這種方式,來驗證巫術能否將屍子殺死呢,難道尤長鳴意識到,這巫術沒有辦法將屍子殺死嗎?
想到這裡,拓跋洪烈愈發肯定了這個猜想,因為他至今沒有看到,屍門長老現身,如果屍子真的有危險,屍門長老怎麼可能不現身相救呢。
隨後,拓跋洪烈又看了一眼,停在門口的那輛冰車,發現冰車依然毫無動靜,暗道:“也就是說,無論這輛車裡,是不是屍門的長老,但這個時候,沒有出現屍門長老前去營救屍子的一幕,就說明屍子並沒有我之前預想的那樣處境危險,似乎屍子還有翻盤的希望,隻不過這巫術,真的不能做到屍子嗎?”
拓跋洪烈這樣的高手,也產生了懷疑。
他之所以懷疑,就是沒有意識到,楚陽的修為境界,是武道大宗師,如果他知道楚陽是武道大宗師,也就不會存在這麼多疑問了。
結界中的楚陽,淡定的看著,那尤長鳴,親手剖開了自己的腹部,說道:“沒用的,你看,我這不是好好的麼,所以你現在應該清楚了吧,你的這種巫術,級彆太低,對我無法產生效果,我身為武道大宗師,無論是氣機還是氣運,都要遠超你的想象,因此你這巫術,根本無法對我造成乾擾!”
尤長鳴一邊忍受著自己剖腹的痛苦,一邊看向楚陽,他發現楚陽身體竟然真的沒有發生任何異樣,可是按照他預想的,楚陽這時候也應該感受到了剖腹的劇痛,身體也會變得虛弱,哪怕是武道大宗師,也不可能無視剖腹的痛苦吧。
緊接著,尤長鳴的腦袋,搖得和撥浪鼓似的,他難以置信的說道:“不,不不,不不不,這不可能,不是這樣的,他說過,這巫術,可以殺死一位武道大宗師!”
楚陽眉頭一挑,立刻追問道:“是誰?誰忽悠了你?”
尤長鳴這時,內心已然崩潰,他無法接受這個真相,他感覺被人給欺騙了。
“是他!是他!是他!”
尤長鳴氣得憤怒無比,麵部猙獰。
他感覺自己被忽悠了。
那位巫師明明說,這門巫術,可以殺死一名武道大宗師啊,雖然當時尤長鳴也有些不信,但是對方的修為和身份,都讓他無法產生懷疑。
“到底是誰?”楚陽再次逼問。
雖然楚陽不能確定,那位巫師,是不是參與了“真龍大會”的策劃,但是楚陽認為,這應該是一個有價值的信息。
尤長鳴卻沒有回答,他陷入了癲狂之中,用力一扯,將自己的腸子扯斷。
尤長鳴已經絕望了,他認為徹底沒有了希望,他本就認為自己死路一條,但能夠在臨死拉一個墊背的,而且還是一個武道大宗師,這輩子也值了,結果現在才明白,自己在武道大宗師的麵前,是何其的渺小。
那個獻祭式的巫術,對武道大宗師,根本沒用。
楚陽冷笑道:“你確實該死,但不應該你自己了斷,而是由我這位龍子,對你進行裁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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