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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方勢力,都感到了一絲壓力。
最近一段時間,被楚陽收拾的勢力,有一半多了,沒想到沒有參加真龍大會的九大天王,也難逃被滅的命運。
其中,最擔驚受怕的,是天離區的鱷首們。
剛剛推選出來了新鱷首,補齊五鱷首,結果新鱷首剛選出來,還準備召開發布會的,結果楚陽在把九大天王乾掉之後,新鱷首就跑路了。
天離區都快成為楚陽的形狀了,滅掉了九大天王,鱷首們人人自危,惶恐不安。
其中,有兩位鱷首,被嚇得跑路到了海外,五鱷首還剩下三位。
在天離區的一家酒店之內,三位鱷首,召開了一個酒局。
三人正在商議,如何應對接下來的殘局。
“那個楚陽,不好對付啊,連九大天王,都被他全部滅掉了,我們將來在天離區,想要掌控局麵,那就難上加難了!”一位七十歲左右的老者,唉聲歎氣。
“剛推上來的那個新鱷首,膽子也太小了吧,不就是乾掉了九大天王麼,至於跑路嗎?實在不行,我從外地再請幾個絕頂高手過來,鎮鎮場子,我還不信那個楚陽,真有這麼強的實力,可以把天離區的我們這些老勢力,都給清除掉!”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,說完,夾起一片菜葉,送進了自己的嘴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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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剩下的一位鱷首,年紀比這前麵的兩位鱷首,都要大一些,他大概有八十歲了,還很瀟灑的抽著雪茄,道:“年輕人嘛,氣盛可以理解,就讓他折騰幾天吧,等他折騰夠了,天離區就還是天離區,還在我們的掌控之內。”
那位五十多歲的鱷首,又開口道:“嗬嗬,我已經對那小子動手了,我從河東,請來了三位武道界的絕頂高手,估計用不了多久,就會傳來那小子暴斃的消息。”
此話一出,其餘兩位鱷首都麵露凝重之色。
“這樣做,太魯莽了,你會招來殺身之禍!”七十多歲的鱷首,臉色很難看,他覺得那個五十多歲的鱷首,行為太過於魯莽了,還有機會和那個楚陽坐下來談,乾嘛要弄個你死我活啊,大不了讓出點利益,做出一定的妥協讓步。
“那小子,必須殺!”五十多歲的鱷首,解釋道:“你以為我想這麼做嗎?我們掌控天離區這麼多年,如果對一個晚輩後生做出妥協,那我們的威信何在?一次讓步,次次讓步,隻要開了這個頭,那小子必定步步緊逼,到時候那些後生都會騎在我們老哥幾個頭上拉屎!”
七十多歲的鱷首,被五十多歲的鱷首給說的有些動心了,他覺得有幾分道理,如果開了這個口子,他們的威信也就垮塌了,而且他也不想做出讓步,畢竟掌控了天離區這麼多年,突然有一天要失去一些東西,他也心有不甘。
“你確定你從河東請來的絕頂高手,可以搞定那小子?要知道那小子在真龍大會上,大殺四方,最近又乾掉了剩下的七位天王,很難對付。”七十多歲的鱷首問道。
“我當然確定,那可是河東地區的頂尖武者,能排進前十位的,我花了重金,以及一些人脈資源,才說動他們來江天市天離區,幫我們平事!”五十多歲的鱷首,此時有些穩操勝券的樣子。
而七十多歲的鱷首,此時又看向那位八十多歲的鱷首,道:“老哥,你覺得呢?”
那八十多歲的鱷首,吐出一口煙霧,臉色嚴肅的說道:“那小子已經成為了隱患,一日不出,隱患就在,如果不一鼓作氣除掉他,將來他成了大勢,我們更加拿他沒辦法,今日割五城,明日割十城,他的胃口會越變越大,我們必須儘快將他乾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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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十多歲的鱷首,見這兩位都動了殺心,也點了點頭,說道:“既然如此,那好,我也沒意見了,乾就乾,我們絕對不能妥協!”
就在此時,這個酒店包廂,走進來一個年輕人,直接坐了下來。
三位鱷首,都齊齊的看向這個,不請自來的年輕男子,臉色都驟然一變。
“你是誰?我們三鱷首在此開會,你連聲招呼都不打,闖進來乾什麼!”那個五十多歲的男子,十分生起的對年輕男子說道。
“怎麼著,年輕人,你是來砸場子的嗎?你也不打聽打聽,在天離區,誰他媽敢來我們三個老哥們的場子鬨事!”那個七十歲左右的老者,臉上也露出一抹凶狠之色。
“這小子,看起來有點麵熟啊,你怎麼回事,是哪個仇家派小弟找上門來了嗎,報出你的家門,我直接給你們老大打電話!”那個八十多歲,抽著雪茄的老者,目光冰冷道。
楚陽淡淡一笑,輕輕掃了一眼這三位鱷首,說道:“正式認識一下吧,我叫楚陽,今天過來,是請你們去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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