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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的臉。
女人的手。
這樣的一幕,不由讓楚陽想起了黃二。
至於大祭司和黃二,究竟是不是用了同一種方式,保持著肉身不滅,還不能確定。
不過楚陽能夠看出來一二,大祭司與黃二之間有差距,因為黃二當初行動受限,無法長時間暴露在外麵,大祭司就不必受這種限製。
這或許是所修煉的邪術的不同,也或許是雙方實力的差距。
大祭司的手一伸,那手中的哭喪棒,也就被他揮動了起來。
就是這麼輕輕的一揮,好像並沒有怎麼用力,但是哭喪棒所打出的力量,卻是驚人。
一股摧枯拉朽的力量,轟得一下就來到了楚陽的近前,朝著楚陽的腦袋上打去。
楚陽立刻一個閃身,就消失在了原地,而他剛才所站立的位置,就轟然炸開了一團氣流,而這團氣流,還未停下,打水漂似的,轉瞬之間就攻向了楚陽。
楚陽一個閃身,再躲!
炸響再次響起!
楚陽又躲!
炸響又一次響起!
楚陽在瞬息之間,連續變換了五個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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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那團炸響,也隨之變換了五個位置。
每一次炸響,都發生在楚陽閃身離開的那個位置。
如果楚陽的速度慢上零點零幾秒,定然會被那團恐怖的力量擊中,炸成碎片。
炸成碎片?那是不可能的,先說楚陽的肉身,已經強悍到了可以硬抗法器的地步,再說楚陽的速度一切儘在把控之中,不可能出現慢上零點零幾秒的可能性。
沒有假設!
沒有如果!
一切都是既定的事實!
並不是不確定的未來!
正因為楚陽可以避開,所以他才能避開,而不是源自一種僥幸。
不過有意思的是,大祭司隻是將手裡的哭喪棒,輕輕揮動了一下,就這一下,就連續打出了五個炸響,倒是有點意思。
楚陽稍微頓了一下,看了眼大祭司手裡的哭喪棒。
楚陽知道,那根哭喪棒,是一件法器。
到此,楚陽真的覺得,這大祭司與屍門,的確是有些淵源,他見過屍門老奴,所使用的那個裹屍布,如今他又看到了大祭司手裡的哭喪棒,這兩件法器之間,似乎真的有些聯係。
當然了,相似的法器有很多,不一定就真的有聯係,都隻是楚陽的猜測。
就在這時,大祭司手中的哭喪棒,再次揮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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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是打水漂似的,一連串的炸響出現。
楚陽雙眼,微微一眯。
“看來,他每揮動一次哭喪棒,就會產生五次氣流的炸響,而也隻有五次,下麵我該出手了!”
楚陽並未儘全力,但是也深知大祭司的實力很強,比陰婆直接高出了一個檔次。
楚陽不可能像之前戲耍陰婆那樣,輕鬆的解決戰鬥,楚陽如果想要除掉大祭司,的確要用點心思。
轟!!!
楚陽直接將那隻寂滅爐,丟了出去。
他催動寂滅爐,轟隆轟隆砸向大祭司。
大祭司眉頭一挑,認出了寂滅爐。
“寂滅爐!這東西還真落到你手上了!”大祭司冷聲說道,看表情並無驚訝,反倒有一種早有預料的感覺。
畢竟當初楚陽在真龍大會,與一位陰森老頭大戰,彆人不知道那老頭是黃二,但是大祭司大概是認識黃二,所以他也認得寂滅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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