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他媽剛才囂張的態度呢?”
“就你這鳥樣,還下一任村管,怎麼不是廁所所長呢?”
“嗚嗚嗚......”
“大哥,我錯了!我真的錯了!”
崔翔哭著哀求魁梧男子。
顧靖澤冷笑著搖頭。
“老公!”
汪麗萍眼淚不停的流下來,接著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顧靖澤。
“顧靖澤,求你求求你,救救我的老公!”
顧靖澤並沒有理會汪麗萍,而是看向魁梧男子。
“朋友,你還是投降吧!你已經被包圍了。”
“放屁!你投降你妹!”
魁梧男子極為拒絕,“放你娘的臭屁!老子有人質怕什麼?”
“哈哈哈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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顧靖澤突然哈哈大笑,“你手中的人質,我一點都不在乎!”
“什麼?你不在乎?”
“你不是警察嗎,怎麼可能不在乎呢?”魁梧男子擰著眉頭。
“誰告訴你我是警察的?”
“不是嗎?那你是誰?為什麼要跟我過不去!”
魁梧男子很氣惱,竟然被一個不是警察的人給攔下了。
“你是劫匪,是壞人,而我是好人,正邪不兩立沒聽說過嗎?”
顧靖澤完全一副不在乎崔翔死活的樣子。
這可把崔翔和汪麗萍著急死了。
兩人轉眼開始跟顧靖澤道歉,並請求顧靖澤出手相助。
“顧同誌,千萬不要,人質的安全第一。”
顧靖澤耳麥裡,想起了郝隊長的聲音。
為了保持隨時通話,所以顧靖澤並沒有切斷耳麥。
所以他說的話,一字不落的會被郝隊長聽到。
當郝隊長聽到顧靖澤說,你手中的人質,我一點也不在乎時,心裡變得緊張起來。
於是,在耳麥裡提醒顧靖澤。
顧靖澤摩挲下巴,望了望眼前之人,輕聲回複,“郝隊長,放心,計策而已。”
“那就行!我就說你不會亂來的!”
郝隊長輕籲一口氣,他還真的怕顧靖澤亂來,現在看來是自己多心了。
實際上,顧靖澤一邊是想戲弄崔翔,另一邊是想麻痹魁梧男子。
戲弄崔翔很簡單,這個家夥多次找自己麻煩,給他帶你教訓也是應該的。
麻痹劫匪,也是一種手段,讓劫匪覺得人質沒有價值,他的心裡會很慌。
人一旦覺得慌張,往往會暴露出自己的一些弱點。
如此一來,想要抓住劫匪,就會顯得簡單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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