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現在看來沒那個必要了!你馬上就要死了!”
顧靖澤抖了下肩膀,嘴角微微上翹,如同笑裡藏刀一般。
邊上的段鋒和錢成則相反,兩人如狼似虎的看著康年。
謝鋼彪聽出了顧靖澤話裡的意思,康年與顧靖澤老早認識,兩人還有很大的仇恨。
“康年,你個白癡!”
“你與他有仇,剛剛怎麼沒跟我說!”
謝鋼彪極為惱怒,聽顧靖澤的意思,兩人交手很多次。
這麼說來,康年應該很了解顧靖澤的能力。
可康年來了之後,什麼都沒說。
但凡他跟自己說一說,要注意什麼,顧靖澤有多少能耐,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。
謝鋼彪心裡氣的冒火,再一口老血噴了出來。
“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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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咳咳!”
康年趕緊解釋,“彪爺,我不是故意的,我是來不及解釋,您都把火箭筒對準了他......”
“再說我覺得也沒必要,反正他都要死......”
“誰知道......這......彪爺,我真的該死!”
康年抬手打了自己一個巴掌,算是承認自己的失誤。
“你是該死!”
“沒錯!你確實該死!”
謝鋼彪和顧靖澤同時開口說道。
康年猛的瞪大了眼睛,兩人同時開口,幾乎宣判了他的死刑。
他清楚謝鋼彪為何要殺自己的理由,更清楚顧靖澤要殺自己的理由。
“不!”
“彪爺,我對不起您,您放過我行嗎?”康年開始求饒。
雖然謝鋼彪自身難保,但新鼎會的打手還有上百號人在。
他們隨便一槍就能要了自己的命。
“嗬嗬!”
顧靖澤鼻子發出一聲嗤笑,“你覺得他能饒了你?”
“還是我能饒了你?”
說話時,顧靖澤掏出手槍,卸下彈夾看了看。
“呦嗬!”
“正好還有一顆子彈!”
“或許正是為你留的!”
“哢!”
裝上彈夾,顧靖澤對著康年扣下扳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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