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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清點了點頭,卡蘭斯又向他念叨:“雖然我不應該乾涉您的決定,但我必須向您勸誡一聲。”
他頓了片刻,見陳清沒有反感的情緒以後,才開口繼續說:“五個勢力中的中下層人士,或許您可以無損、或是以極低的代價將其擊殺。也沒有朋友會幫忙複仇。
但到了乾部級彆,幾乎每一個人都有著極其恐怖的底蘊。他們生前留下的遺產、他們寄存在某處的寶藏,都將如同催命符一般令獵頭向您發動總攻。
不到萬不得已……還是不要與乾部級彆的調查員為敵較好。”
陳清歎息了一聲,又向他問:“這個神恩教……他們作風如何?”
卡蘭斯歪了歪頭,思索了片刻以後反問:“您說的,是教義?”
“他們的行事風格也包括在內吧。”
卡蘭斯點了點頭,解釋道:“事實上,大部分頂尖組織的行事作風都與他們的戰略目標有一定的關係。
就比如俱樂部吧,俱樂部主打的是中立,這導致了俱樂部的人往往處事圓滑,很大程度上,他們寧願吃些小虧、也不願得罪自己的‘顧客’。
而神恩教比較特殊,它們主張世界應當回歸神的懷抱,世界應當一視同仁……
他們在外人的口中就是一群瘋子,一群絲毫不顧及自己與周遭生命的狂徒。
他們的教義認為、詛咒是神對選民的考驗、而祝福則是度過了考驗後的嘉獎。
後室是一種神關注世人的地方。教義如此,他們便是如此。
他們企圖將詛咒與神恩擴散到每一個人身上,企圖將後室、非遺物、甚至是能夠將生物轉化為實體的詛咒,擴散開來。
說實話……即使是充滿了怪人的調查員社會裡,他們也是怪人中的怪人。”
陳清捏著眉心,似乎有些苦不堪言:“等下……信息衝擊量有點大了……”
“您說。”卡蘭斯微笑地看著陳清,靜靜地等待著他的思緒跟上。
“生物可以轉化為實體嗎?”
“極少數吧,至少有人宣稱自己目擊了生物向實體的轉變。至於證言可信與否,那就不好說了。”
陳清點了點頭,歎息了一聲後才回歸了正題:“先說一下任務吧。”
“對……您是要提交任務對嗎?”
陳清再度點頭解釋:“有人委托我替他提交任務。同時限定了需要提交的窗口。”
“我知道的,他讓您去往三號窗口對嗎?”
陳清有些意外:“你怎麼知道。”
“您來的那刻,我就得知了任務所屬的信息……自然也知道對應的接待人員。”卡蘭斯笑了笑,卻顯得有些不在意:“不過您不用專門前往櫃台,櫃台的等階要比這裡低,由我負責處理就可以了。”
陳清眉頭一皺,心裡疑惑更多:“說到底,為什麼你們會對一個剛進來的新人這麼多優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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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你的說法,其實我應該歸屬於吧台、甚至是外麵的舞池才對吧。”
卡蘭斯笑著搖了搖頭:“您說笑了。即使是您自己進來,也不可能淪落到舞池之中,那裡麵那部分都是調查員的狗腿子、甚至是犬牙,您作為調查員的一員,最低也是到吧台與卡座的等級的。”
“那到底。”他看著目前的男士,神色嚴肅:“到底為什麼,我會一下子跳過了兩三個等級,由你接待我。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他看著陳清,鞠躬致歉:“我很抱歉,作為您的管家,卻無法提供相應的信息。我很抱歉。”
陳清皺著眉:“你認真的?是真的不知道?”
他眼珠子咕嚕一轉,俯下了身體,靠到陳清身旁:“聽說……是俱樂部內的一件非遺物給您的評級很高。
但上頭壓下來了。”
他話音一落,便畢恭畢敬地站著。
這也讓陳清神態複雜不已、心中百味雜陳。
“我明白了,你確實是不知道,我不會追問你這個問題。”他看著卡蘭斯露出了感激的笑容,心裡卻也覺得好笑幾分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麻煩你幫我提交一下任務。根據任務內容,我隻需要將這個耳朵給你就可以了吧。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?”
陳清從口袋裡掏出了道具,可卡蘭斯見著這一幕,神色卻是莊重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