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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三人站在土樓的廣場上,身上布滿了深入骸骨的傷痕,他們麵色皆蒼白,那三人僅僅是修整了片刻,便又再度動手。
一陣廝殺,令三人的傷痕再添數道、令倒下的亡者再多兩人。
那少女喘著氣,身上已有半數化為了紙張的樣子,她身體虛弱,腳步在地麵上踩出的腳印深一個淺一個。
她走向那神龕,將懷中的壺嘴從身上拔了出來,她看向神龕,將手中的立方體金屬小塊放在其上。
她嘀咕著,雙手抓緊神龕兩側的護欄:“我以世間的禁忌作為祭品、我以生命與希望鑄造燃燈。
我祈求不知名的神祇向我回應……送我通往此地寶境、一窺最大的財寶與秘密。”
她輕聲說著,口袋裡一直存放著的文件發出了光。
她低頭從口袋裡取了出來,文件上有新留下的墨水寫下了兩行字。
“與我有關的一切恢複原有的樣子。”
“土樓的大門敞開。”
她有些納悶,她本以為秘境的秘密會是土樓內部的那條路,與那條建在土樓屋後的密道相關聯。不過就此時來看,似乎那條奇怪的路並沒有用到。
她有些奇怪,卻仍然向著土樓外走去。
沒有調查員會在絕境裡遲疑,因為遲疑者皆因遲疑死去。
她推開了門,見著外界變得鳥語花香,見著世界充滿了生機盎然,那些青草已經長到了土樓前麵,她一愣神,數個小孩正歡笑著,從她的身後闖了出來。
少女神色一驚,當即便回頭看,在她視野裡,身後的土樓已經變得幸福滿堂,無數孩童歡笑著,席地而坐。
那些黃沙、鮮血,儘數消失了。
“怎麼回事……這地方的規則到底是什麼!”
她本有過猜測:“難道……那兩句提示都是錯的嗎?!不可能啊!一條說記錄為假、一條說記錄下恐懼。
指的難道不就是找出那些不合理的災難嗎?”
她愣著神,也就在此刻,她手中的非遺物力量開始了飛速下降,它們的能力以幾何水平下滑,而伴隨著非遺物能力的下降,它們向持有者索取的代價也開始了降低。
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,這少女的理智與思考能力就漸漸恢複到了平時的水平。
“不……不可能……非遺物的強度已經降低了,而我的祈願並沒有被索取額外的內容。也就是說這兩條指令一定能夠同時指向一條規則……”
她沉默著,身前的小溪裡有魚苗不斷跳動,在那小溪旁,有四個人正坐著,他們手持釣竿,對身後呢喃自語的少女沒有半點反應,仿佛在此時此刻,他們的世界裡隻有麵前的這幾條河魚。
他們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河底,手中的釣竿在以幾厘米的速度不斷挪動,緩緩靠近那些魚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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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見著那四人坦然自若,不由得也好奇了起來。
她向著四人的背影走去,走到了近前,她才發現那四人中有兩人的衣物是近現代服飾,有兩人的服飾樣式頗為久遠。
她走到大約還有十餘米的位置時,手中的茶壺已經對準了自己的胸口,狠狠按到了血肉當中。
她腳步踉蹌著,將口袋裡的銀白色方塊抓入手中,她看著身前四人,可手中的方塊還未開啟的瞬間,一道黢黑的槍口已經對準了她的身形。
她愣了一下,便見著河邊有一道人影緩緩站起,她遞過手中的釣竿,而身側的男性卻是微微歎息了一陣,結果後,頗為無奈地點了點頭。
她見著那人轉過了身,薑婉的容貌出現在她的麵前,她持著槍,示意著她將手中的非遺物放下。
“我勸你不要試,你啟動非遺物的速度再快,也不可能在這十米的距離內快過子彈的。”她笑了笑,衝懷中拿出了證件:“放棄抵抗,你現在的罪名是謀殺和危害公共安全,以你這兩條罪名,我可以就地擊斃你的。”
她遲疑著,又聽見薑婉問:“你的名字。”
“竺小瑜。”
薑婉神色愣了一下,顯然是有些錯愕。
“是你?!你居然看起來如此年輕?!”她驚訝著,陳清也在此刻站了起身,他抓著懷裡的釣竿,麵朝小河,背對著薑婉問:“這名字你聽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