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辦法……”聽著其他老師的抱怨,教導主任苦笑了一聲,微微搖頭:“這次的協助調查令是市裡下的,都下達到我們校長那去了,誰能改得了。聽說這次的案件影響很大……去就去吧,最多不也就是一個星期?”
他嘟囔著,卻沒注意到陳清班主任的臉色更差了幾分。
一個星期?一個學期!
這小子可是大半個學期沒有來學校了!
他嘟囔著,卻最終還是認定了現實,坐回到了座位上。
……
在校門口處的警車裡,陳清已經熟練地從車鬥中拿出了兩包薯片,自顧自地吃了起來:“怎麼回事啊,突然跑來學校找我,不是說你今天要回去複命,短時間內不會有其他事了嗎?”
薑婉額頭冒著汗,臉色有些蒼白,且臉上的黑眼圈看起來很重了。
“那都是前天的事了!”薑婉沉默了片刻才繼續說:“就是複命以後,警隊裡出現了性質很惡劣的事情。
或者說……就是從我回去複命的那一天開始,隊裡就出事了。”
他看著薑婉明顯的黑眼圈,有些好奇:“你兩天沒睡了?”
她搖了搖頭:“歇了會,不敢睡。”她扭過頭,在確定了邊上無人後,拉響了警報一路向警局開去。
“到底發生什麼了。”陳清見著她那副嚴肅的樣子,手中的零食也放回了原位。
“你記得我回去複命對吧。”
他點了點頭。
“那是前天了……”她看著前方,呢喃著開始回憶。
……
在兩天前,薑婉與陳清分開以後,她便回到了警隊複命,若是往常那些普通的案件、若是正常情況的失蹤、曠工兩天,對於薑婉的處罰可謂是相當嚴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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對於這些情況,即便是給出降級處罰也不無可能,這讓那幾個嫉妒著薑婉的同事雀躍興奮。
可超出他們預料的是,在薑婉與幾個負責人進行了連夜的交談過後,他們預期裡的處罰卻是一項都沒有落到薑婉頭上。
最終警局內下達的處罰是不痛不癢地扣除了當月績效獎金。
這樣的懲罰甚至叫不了懲罰了,畢竟曠工三天……也差不多就這個錢。
這令戚博濤等幾個同事怒上心頭,可當他們投訴到審查部門以後,得到的反饋卻是對方在執行秘密任務,這是合乎情理的處罰。
他們心裡不滿,又在回到警局時見到了薑婉正在趕製先前的事件記錄、報告內容,心中頓時有了邪念誕生。
在薑婉完成了事件記錄與報告的淩晨,她將文件放在了桌麵上後就回家睡了整整一天。
次日,還在睡夢中的薑婉被一通電話叫醒了,電話裡的聲音十分嚴肅,並且詢問了她報告中都寫下了什麼內容。
到了此時,薑婉仍是不解的。
可直到半個小時後,當薑婉趕回到警局當中,當她見到戚博濤的屍體正掛在警局大廳的電風扇上不斷旋轉的時候,她愣住了。
緊接著,薑婉便又聽到了那個問題。
“你的報告文件裡!到底寫了什麼東西!”
她詫異著望去,自己直係領導的指尖在不停顫抖。
緊接著,她就聽到了令她此生難忘的一句話語內容:“那天夜裡,偷看過你報告記錄的三個人,全都自殺了。”
……
薑婉扭頭看了一眼陳清,笑得很自責:“我真的沒想到那份文件會……”
“所以你……昨天發生了這件事,怎麼今天才來找我。”陳清皺著眉,顯然是有些不解。
她搖搖頭,歎息了一聲:“昨天回到警局後,他們就一直在調查我,可這種……詭異的事情、這種與非凡相關的事,能調查出什麼?
後來我直係上司出麵保了我,這才讓我能過來找你幫忙。”
陳清了然,拍了下手後才向薑婉說道:“合著你們是束手無策了,才想到民間人士可以幫忙是吧。”
她苦笑一聲,無奈地點了點頭。
……
在半小時後,市警局門口。
數道警戒線已經封得嚴嚴實實。
薑婉挑開警戒線的一角,在那幾名門口哨兵走近了以後,將懷中的文件掏了出來。
“薑婉,他是陳清,過來幫忙調查的,有文件。”
她回過頭看了眼不斷打量著周圍的陳清,補充了一句:“他有編製的。”
聽著這話,那兩名哨兵的目光在陳清身上多停留了一會,緊接著便轉過了身,回到門口繼續站崗去。
兩人結伴往裡走,在上了樓梯以後,剛一推開警局的大門,陳清的麵容就緊緊皺了起來。
“謔。番茄打西紅柿,血腥一地啊。”
他看著屋內被鮮血塗滿的樣子,噴射狀的鮮血塗在了天花板上,濺射狀的血液布滿地麵各處,那些被甩出來的鮮血有著異樣的美感,宛若一個巨大的漩渦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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