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剛剛就說了要吃東西,那當然得真的去吃點了。
“你不把事情和那些警察說清楚?”在他身邊,步昭昭浮現出了身影。
“你知道是誰傳的?”他麵色凝重:“而且也不知道現在子嗣到底能做到什麼程度。
光知道他能控製著受害者散播自己根本沒意義,他是為了擴散自己,那留著這些人明顯更有意義。”
步昭昭沉默了片刻:“也許他的力量就是需要血祭才能恢複呢?
他能做到的事變多了。”
陳清不可置否,可臉色依舊凝重。
而在他身邊,卡蘭斯的神情有些緊張:“您這是……在和誰說話呢。”
他聽著,抬手指了指自己肩膀斜上方的空間:“呐,姓啊名飄,和漂亮的阿飄小姐姐說聲好?”
卡蘭斯聽著,手指顫抖了一下,他看著陳清指出來的方向,訥訥地點了點頭:“嗨?”
……
在街頭的一間小店裡,陳清與卡蘭斯坐到了最裡麵,就好像是那位置有什麼獨特的魅力似的。
在座椅的最裡邊,陳清敲著手機屏幕,屏幕裡的記事本寫下了密密麻麻的內容。
“卡蘭斯,老實來講,為什麼俱樂部不能提前將委托方的信息給到我們。”
“不能給才是正常的吧。”卡蘭斯笑了笑,臉色從容:“對於大部分委托任務而言,委托方才是弱勢的那個。
俱樂部需要從中周旋,選取一個兩方都滿意的節點並不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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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前告知委托方的信息很可能產生不必要的麻煩。
比如委托方被挾持,強行將委托結束。”
“在任務完成後就無所謂了?”
他聳聳肩膀,顯得有些不以為然:“若是委托方介意,一開始不見麵就好了。”
陳清了然:“那既然我見過委托方了,我因為任務與委托方成為了‘朋友’,也是很正常的吧。”
卡蘭斯聽著明白了,讚同地點了點頭:“是的,在不影響委托的情況下,俱樂部沒有任何理由乾涉您的行為。”
“既然這樣的話……”陳清他沉思了一會,在手機上打開了一個鮮紅色的網頁,那網頁裡僅有兩個入口,一個是聊天室、一個是換購區。
他推出手中機子,將手機的屏幕擺在了桌麵上:“我需要讓蘇老板加入這個聊天組,你有什麼辦法。”
卡蘭斯皺著眉,似乎有些意外,但他沒有直接回答陳清的問題,轉而是勸解:“可您如果想組建這樣的聊天室,俱樂部裡就已經有了。
不會有太多的人加入進來,您也很難做到如俱樂部那般,能夠以中間人的身份牟利。”
“我不在乎那些利息。”陳清搖了搖頭,繼續解釋:“我需要整合起自己的關係網,也需要一個能夠利用的關係鏈。
蘇老板我看就可以,作為一個造假的古董販子,我手裡有足夠多的把柄去限製他,他也會知道許多不為人知的密碼。”
陳清笑了笑,重複了一遍嘴裡的話:“我覺得他可以。”
卡蘭斯了然點頭,將手機上的網站重複看了四五遍,在默寫多次過後,向陳清開口:“您放心,大約在明天的這個時候,您就能在網站裡看到他了。”
卡蘭斯話說完,便離開了這裡。
在夜色當中,隻留下了陳清一人。
“你不問問他有什麼地方合適晉升非遺物的嗎?”
在他身旁,步昭昭有些好奇。
“不了。”陳清沉默了一會:“他畢竟還是俱樂部的人,就目前來說,我很難將所有事都告訴他。”
“那你告訴世俗之人就可以了?”
“西市買鐵管,東市買火藥,東市與西市的人這輩子不湊到一起,他們就隻會以為我家想裝修。”
陳清笑著,也離開了此處。
關於警局內的照片,他已經與薑婉說了,可一整夜的排查過後,警局內卻是沒人發現有傳輸出去的痕跡。
同時也尋找了服務商,將陳清口中所說的三人檢查了一遍,同樣找不到發件人是誰。
一夜之間,似乎變得滿城風雨……
而第二天,如往常般起床走向學校的陳清,卻發現路上的學生們都變得鬼鬼祟祟的。
他敲了敲胸口的步昭昭吊墜,她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那些學生旁邊。
“喂……你們聽說了沒有,我們市裡的警署死了好多人!”
“聽說了啊,而且我還聽說現在警署裡鬨鬼啊!”
“鬨鬼?”那少年不屑地笑了笑:“嘿!我偏不信這個!放學去拍幾張照片看看?”
“可以啊!我操!我還沒見過鬼呢!我覺得我怨氣可比它大多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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