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匆忙找著,嘴裡“啊,啊。”得叫了兩聲,那也許是確定的意思。
到這時,陳清才意識到,她的舌頭已經被割掉了,一整條都是。
她張開了嘴,比劃著指向了另一條鏈條,他沒有多想,也就替少女給卸了下來。
她騰出了手,上半身也就隨即坐了起來,可腹部的傷勢怎堪這樣的舉動,鮮血往外滲出了,混雜著一些透明色的液體一起打濕了被褥。
她額頭滲出汗滴,可雙手仍然在肚子裡尋找著什麼,在她的麵容越來越白,她的樣貌也更加許多以後,在陳清即將攔住她的前兩秒,她從自己的腹中取出了一盤沾滿血的磁帶盤。
她看著那東西,仿佛是什麼事件最大的恐懼,她顫抖了一下,直接將那個磁帶丟給了陳清。
她指著那玩意,啊啊的叫了兩聲。
那意思很明顯,這玩意給你了。
但不知道的是,這東西為什麼給他。
在她穩定下來以後,薑婉也隨之趕到了現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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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乎是門外的許老板聯係了警方。
他們踏入現場,目光便隨著腳印一路找到了陳清的身上,他們看著他手中持有著那盤沾滿血的磁帶,麵色也有些煞白。
“你怎麼在這!”陳清指著他問。
“剛來,想來看看來著……”
……
在陳清與薑婉走到了角落後,醫療隊也來接走了那個少女。
他掂量著手中的磁帶,一點點細致地用絲巾擦著,擦乾了,才能塞到機器裡播放。
而另外兩間未來得及探索的房間倒是沒什麼特殊的,至少對陳清來說是的。
在那兩間房間裡,主臥內躺了一具屍體,似乎已經死了有一天多了。
那是個男人,初步估計是這家裡的先生。
而另一個房間裡則是毀壞的厲害,但根據檢查發現,似乎現場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信息。
而了解了這一切後,陳清也就上了薑婉的車輛,告彆了蘇老板,一並前往警局。
在警署內的審問室裡,陳清的神色相當好奇。
他摸著手中的磁帶,那磁帶上還有不少人類腹腔裡的分泌物。有些粘手、又有些腥臭。
“磁帶有些久了。至少很多年沒見到了。”
在他身旁,薑婉坐了下來。
“是很多年了,這玩意……我記著得追溯到我小學的時候。”陳清看著手中的磁帶,眼中有幾分回憶。
“要在這看嗎?”薑婉指著桌麵上擺放的機器,目光有些猶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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