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麵部似乎被某種膠質、某種物體所緊緊覆蓋,它每一次一呼一吸都會隨著起伏。
它靜靜地站著,而周遭的血管避開了他的位置。
“基金會內曾經在這種實體身上獲得過調查員的對講機;根據後續實驗推定,這類型的實體是有些調查員轉變而來的。”
“難怪你會有了解……”陳清恍然大悟,可目光在大廳裡卻是處處受限:“我們也許得上樓……”
薑婉從口袋中掏出一包紙巾,向著大廳裡的血管脈絡上拋了過去,也就在紙巾落地的瞬間,那些血管瘋湧著,將紙巾蓋到了自己下邊。
不斷隨著鮮血運輸而出現波浪的血管也僅用時幾秒時間,便讓那塊凸起變回原樣。
“看來不能踩啊……”薑婉麵色一白,可話音未落便被陳清否定了:“不是。你看看我們腳底,我們現在不就踩著沒事嗎?”
陳清指了指腳下,薑婉這才發現,原來自己所處的入門口同樣有血管分布。
不過這些血管更細小一些,踩起來也確實不明顯。
“地麵上有地方是可以踩的。”陳清扭過頭,目光停留在入戶的鞋櫃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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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怎麼分辨?”
“試試火源?”薑婉問了,步昭昭便答。
“不行。火源刺激太嚴重,就算真的是安全的……我也怕給人家燒刺撓了攻擊咱啊。”陳清眉頭皺著,忽然停留在了一瓶酒精上。
而酒精旁邊,還有著擺放整齊的兩大箱鹽。
“你說他們買鹽乾嘛的……”
薑婉白了他一眼:“這都不知道?非典時期屯的鹽吃完了,核廢水排放,多屯點海鹽慢慢吃咯。”
“可是噢。”他斜著眼,指了指鹽上麵的字:“你說有沒有種可能,我們內陸城市吃的大多數都是湖鹽竹鹽呢?”
薑婉沉默了片刻,斜著眼將頭瞥了過去。
“沒少屯吧。”
她頭更低了。
“這鹽……”
她看著窗外,不知道想些什麼。
“也許可以用……”
就在薑婉即將忍不住心裡的吐槽時,回過頭,卻見到了陳清將食鹽全都拆開了,將鹽巴鋪灑在地麵的血管上。
“誒?”她看著陳清的動作不解。
“你這是……”她皺著眉,似乎想不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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