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時間不能分神。
工作時間不可以串門。
工作時間不可以開燈。
工作時間必須無條件遵守上司的命令。”
陳清看著它們,又抬頭看了眼燈。
燈開了,可燈是它們工作前開得燈,它隻說了工作時間不能開燈,那如果處於黑暗之中呢?
他心裡想著,手中順走的筆帽屈指一彈,將房間裡的開關給打上。
“你……”陳清眯著眼,適應了暗下來的亮度後,才有些錯愕地問他:“你什麼時候順走的筆帽啊!”
“就剛剛啊。”陳清撓了撓耳朵,目光卻緊盯著先前自己二人進來的大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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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!我的意思是!你為什麼會順人家一個筆帽走啊!”
陳清的指尖有些僵硬:“這不是。萬一帶出去是非遺物呢。”
她沉默著,令這不大的房間裡有些尷尬。
她沉默了許久,才從嘴中吐出一個詞。“牛逼。”
正當她不知說些什麼的時候,那扇已是破敗不堪的門突然被人給撐開了。
那條斷裂的門梁被推得突起,向下陷的木棍此刻被推的向上隆起近九十度的距離。
很難說進門那位是個人。
陳清他眉頭隨著身影的出現而漸漸皺起,那人衣著破爛不堪的西裝,臨近肢體的部分更是隻有布條,但它的身軀是完好的,甚至可以被稱之為華麗。
它麵部隻有一個眼睛,但那隻眼睛卻幾乎占據了半張臉的體積。
在眼睛下,它的嘴巴開到了耳朵下的位置,它咧開嘴,嘴中的牙齒均勻分布在口腔內的各個部位。
它輕聲一笑,位於咽喉處的腦子也進入了陳清眼中。
那隻腦子在一股一跳的動,那絕對是它的腦子,它伸出手,用指尖那扭著膿、長著包的指尖,用指尖上那隻有幾分癟下去的眼睛伸到了自己的口腔裡。
“噢……”它輕聲嘀咕著,不知是在和誰講話:“我的腦子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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