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賭啊,那當然得賭!不賭有什麼好玩的?”
他點了頭不假思索地稱讚:“不賭點什麼,那還有什麼可玩的!”他回過頭看,身旁的同伴臉上神色不一。
“賭什麼?也算我一個。”艾陽雲點了頭,走到他身邊。
“喲?殺人凶手居然怎麼果斷?”他看著對方漸冷的神色,嘴裡絲毫不放鬆:“我可跟你說了,我不管最後你獲得什麼,你都得給我一半,否則我回去就找警察舉報你。”
艾陽雲眼中神色一變,幾分凶煞掠過,點了點頭:“不可能分給你。最多大家一起死咯,我活不了了,我指定拖著你一起死。不過……合作可以。至少比那個老不死的殘疾好些吧。”
“可以,至少在終局之前,這個提議ok的。”他笑了一下,目光投向鮑蔓梅的身軀說道:“你看著在場也就四個男人……除去一個老不死的硬不了。你意思意思,三個人也就剛好了,搭個夥?”
鮑蔓梅心中盤算一二,眼中的神色變了:“反正誰幫都是幫……咱躺到了一張床上,你們出去後幫我除了那個姘頭,多好呢?咱還能換個人嘗嘗。”
聽著三人的話,趙陽與封平沉默了。
沒等眾人繼續聊,村民的聲音從大銀幕上向眾人說:“既然大夥來了,都是為了來玩的,那就請進咯。在我們村頭處,有一尊野神,也勞駕各位幫忙拜拜,就說:‘一念火佛,尊上保佑我’。”
聽著老人的話,伍宏富頓時樂了,他快步上前,看到了立在村口出去那一麵的神龕神像。
殘破的神龕上用紅布遮著了,那紅布陳舊了,褪去了大半的色,僅靠著厚度在遮蓋什麼。
“尊上!”他跪了下來,額頭在地上敲得梆梆響。
“一念火佛!尊上保佑我!”他奮力磕著,鮮血染紅了地麵,可他看著麵前的神龕,絲毫沒有受挫的模樣。
他摸索著周身,不知從哪掏出了根煙,點在了神龕麵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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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點完後,之後的眾人便輪番走到了神龕旁邊,艾陽雲摸了摸神龕的紅布,那紅布的手感膩得很。趙陽笑著摳了摳襠部,指尖的汙垢在嘴裡吮吸掉後,悄摸著拿走了神龕旁的水果。
唯獨封平與鮑蔓梅兩人隻是看著,環抱了雙臂,凜然未動。
但此事隻是個小插曲,在那根香煙燃完了以後,伍宏富變得異常亢奮,他走在前頭,帶著眾人走完了進村的路。
進了村,村中心有顆老槐樹,老槐樹下有一張長條座椅,圍著這個長條座椅而坐的,是村中所有男人。
兩個孩子,四個男人,一個老人。
在這些人以外,村民的屋子圍成了一圈包著。
他們向著桌子走去,在那張桌子上,還剩著五個位,一一落座,正好。
看著坐下的旅客,那老人開口說了:“我是這村子裡的村長。不巧,我說話能算幾分數,諸位來了,就得和我們玩上兩把,不玩可走不了噢。”
他笑了笑,不知哪來的孩童已經將稻草鋪在了路上。
“噢,他們曬個穀子。”可那穀子隻剩秸稈。
“沒事沒事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老人點了點頭:“德州撲克都玩過嗎?”
眾人點了點頭。
“先發兩張,底牌五張。一輪開一張,跟了的人才能參與到這一輪中。”
他們點了點頭。
“但我們這呢,規矩改了改。”老人笑了一下,指著自己:“這是我提出的。我覺得德州撲克不夠刺激。
在第五輪後,若是有玩家繼續加注,則可以單獨再發一張紙牌。加注無上限,若是兩人無限加注,當有一方加注光時,強行結束加注回合,進入比拚。
若是平局,幾人參與則幾人平分,並拿回本輪中莊家抽走的部分。”
“這倒是也行。不過我們手上可沒錢……你要賭什麼?”伍宏富皺著眉,心裡盤算著勝率。
“沒事沒事。玩嘛~咱村裡給人每人100個籌碼,底池一個,沒有了……那就再說。”
伍宏富一聽,頓時樂了。
“哪家賭場不這樣,哪家不是‘那再說’。
等到了賭沒了,就開始壓這壓那,砍頭砍尾。”
村長樂嗬了,將一疊籌碼擺到了眾人前麵。
老人算著,年輕人舉著攝像頭看著、婦人解開了袖口,放開了領口敞著,伍宏富摸著牌,熟悉的記憶湧現了。
唯獨一個人,他看著麵前的籌碼,露出了極其古怪的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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