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清將一地屍體中的剝皮者給帶走了,剩餘的百八十個邪教成員則是被抓到了警署當中。
運氣好點的,可能隻有個三年起步;運氣不好的,也許可以想想要用什麼開塞露了。
也是忙活了一晚以後,陳清才終於見到了薑婉那雙充滿怨氣與疲憊的雙眼。
眾所周知,熬完夜後的人脾氣是最大的。
特彆是當一個人半夜五點被叫起來熬夜,還擔驚受怕的時候,她的怨氣可以養活十幾個邪劍仙。
薑婉亦是如此,她見著陳清那副調侃的笑容,真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她捏著對方的耳朵,嘗試著提起來的時候,卻發現自己的身高略有些不夠。
含恨之下,她無奈地鬆了手。
“你有病啊!你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?!大半夜的跑出去!一句話都不留!”
她戳著陳清,聲音大得讓過往的路人為之側目。
“沒轍呀。”他攤了攤手,死豬不怕開水燙,“你也知道對方的情況。如果有‘大劇院’的情況下,我們沒辦法保證自身的信息安全。
同理,你也沒辦法在不確定對方分布的情況下,去跟隨保護我。
既然如此,那不如讓你多睡一會咯。”
“不是……”她咬著牙,額頭上青筋鼓動:“你不能提前跟我說?”
“我能確定自己一定會被抓走?”
“你他媽。”
她銀牙將碎,一字一句繼續問:“那你不知道自己沒有戰鬥力了?”
“這不是相信你嘛。”他無奈攤手,緊接著,整個警署的工作人員都聽到了二人打鬥傳來的喧鬨聲。
嗯……如果單方麵挨打也算打鬥的話。
……
在那天夜裡,在陳清意識到自己能夠使用非遺物的瞬間,一個大膽的想法便在他心裡生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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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知,對方依靠傳播的故事獲得力量,越多人認可,越多人傳播,則力量越強。
那麼可得結論,當對方的故事不被人相信以後,對方的力量就會越弱。
而為了達成整個條件說難也難,說簡單也簡單。
互聯網的認同是很容易被控製的,群體的裹挾、輿論風向的變動,都會讓觀眾的思緒發生變動。
但也因此,想要動搖那些相信這個故事的網民,是很難的。
一:這些網民經過層層篩選,而後又給了所謂的“審判權”;他們對自己身份、對網站的歸屬感是集齊之高的。
有句話說得好,最鐵的關係就是一起蹲過局子、一起嫖過妹子,本身的臭味相投,再加上環境的引導,使得這些人有了很高的排外性。
二則:在這個網站裡,但不同的聲音出現時,所謂的“錯誤”就會淪為下一個審判的目標。
是威脅、也是狂歡。
就好像是他們那些惡心的觀點再一次被認可,他們才是世界的主流。
那種當家作主的感覺、可以站上台麵說話的感覺無不為之感動。
所以,想從網絡層麵去動搖他們實在太難太難。
就算是封禁網絡、也不過是讓他們換到紙麵上罷了。
所以,陳清那一天,尋到了俱樂部裡麵。
那一天,他利用網站後台記錄的ip地址,定位到了大部分用戶的住所。
而後,按兵不動。
要想讓這些人對故事產生動搖,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們自己放棄傳唱這個故事。
怎麼完成這個方法,隻有一條路:當它們成為受害者時,他們就會自己哭喊、自己哀求,自己回憶起“不公平”的法律,乞求得到“不公平”的判罰。
於是那天夜裡,陳清拿出了自己的虛假謊言,換上了章聽蘭的dna持有物,變成了她的樣子。
走上街頭。
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樣,前一天夜裡,在那群人被擊退以後,他們並沒有立馬布置第二批盯梢人員,也並不知道章聽蘭被轉移的事。
當他們見到陳清化做的少女走上街頭時,他們隻覺得這是機會。
而後,當他被抓上車輛時,他解脫了對方控製他的手段。
令大拇指脫臼,就可以脫掉手銬、大腿在被綁時微微撐開,就可以留下一點點活動的縫隙。
於是,他在車上時,悄無聲息地將虛假謊言帶到了捕獲人員的臉上。
而後,換上了對方的衣裳。
再抵達了這個組織的基地以後,為了減少變故發生的可能,他便一直負責給這名“章聽蘭”注射控製藥水。
而每一次,他都會打得微微過量。
可以說,這個教徒走向死亡的道路,是他一手鋪成的。
等到了時候,因為他被擄走而無法關閉的手機就響了。
巨大的鈴聲很容易就喚醒了薑婉,再一看敞開的大門。
她便跟隨著陳清留下的蹤跡尋找到了地方。
也因為陳清有著一定程度的自由,他才能暗中安排好了一切。
直到薑婉架起大狙,瞄準了他的腦袋時,他才從鏡頭後走了出來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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