費克有些擔憂地說:“你就不怕他們真的打死人?看他們這氣焰仿佛像上輩子的仇人一般,眼睛紅得像一團火。”
1號冷哼道:“費克,難道你不知道,炎國跟櫻花國幾十年前的恩怨嗎?”
“我當然知道!”費克沉聲道,“但那都是過去幾十年的事了,我以為炎國早就已經淡忘了,畢竟他們隻是一些後輩,沒能親眼見證殘酷的戰爭,很難共情。”
“淡忘?不!”1號冷聲道,“你不了解炎國人的血性,彆說是炎國的軍人,就算是炎國的子民都不可能會忘記那段慘絕人寰的曆史。”
“這種恨已經深入他們的骨髓,不隻是他們忘不了,以後他們的子孫後代,也依然忘不了。”
“他們現在的和平生活,是用他們先輩的血、用他們的血肉之軀換來的。”
“換做是你,你能忘記嗎?”
“我·····”費克慚愧地低下頭,拳頭微微收緊。
如果是他的國家曾經被如此殘忍蹂躪,作為一名軍人,他堅決不能忘記,也不能釋懷。
隻不過,這些事沒有發生在他們的國家,他沒辦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,隻能用一個第三者的角度來剖析問題。
片刻後,他緩緩開口:“1號,你說的對,不過現在這是比賽,要真是出了人命,咱們也是要負責的。”
1號直接說:“放心吧,他們都是各個國家精選出來的特種兵,不管是軍事科目,還是他們的心理素質,肯定都要比常人更高。”
“他們心裡有數,死人是肯定不會死的,最多在床上躺十天半個月罷了,這些都是在我們比賽受傷的範疇之內。”
“再說了,我們這種比賽也是有死亡指標的。”
聞言,費克若有所思地點點頭,也不再多說什麼,繼續把目光投放到大屏幕上。
·······
叢林裡。
砰!
啪!
轟!
一道道低沉的轟鳴聲持續響起,經過十分鐘的激烈鬥毆,櫻花國小隊逐漸處於劣勢狀態,戰鬥力肉眼可見地下降,每個人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。
狼牙的士兵雖然那也有不同程度的傷,但是總體來說,優勢要遠遠大於他們,哪怕是疼痛也比他們能忍耐。
野狼扯著一個小日子兵的手,一拳又一拳地打在他的後背:“服不服?服不服?”
“八嘎!”櫻花士兵氣得哇哇大叫:“不服,我們櫻花國絕對不服輸!”
野狼冷嗤一聲:“不服?不服再揍!”
“兄弟們,一起上!乾死這幫小鬼子!”
見狀,幾個剛休息了幾秒鐘的櫻花士兵立馬蜂擁而上,剛走兩步,狼牙的士兵也全部圍了上來,攔在他們的麵前。
剛才打了那一架還不爽,他們還想繼續下一場。
風狼一臉邪魅地看著他們:“看來剛才把你們揍得還不夠,現在皮又癢了,那就再乾一場,乾到你們跪著喊解脫為止。”
陸凡冷嗤一聲,剛想繼續揮著拳頭砸過去,龜田猛然大喊一聲,震驚地頭發絲都顫抖出來了。
剛才他親眼看到了陸凡的實力,每一招都仿佛要了他們的老命一般,全部都打他們最疼的地方,蛋蛋都差點被扯下來了,抽了很久的冷氣才緩和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