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被母親和哥哥們擁簇在中間,穿著漂亮的裙子,精致到每一根頭發絲都是精心打理過的樣子。像一隻高貴可愛的波斯貓。
沒有人猜不中她的身份,沒有人看不出她有多受寵愛。
抱著和西福斯家交好的念頭,賓客們逐個上去交談。
“您好,西福斯太太,又見麵了,這位美麗的小姐是……噢!原來是令媛啊!幸會幸會……”
“女兒長得真像您,真漂亮,我一眼就認出來了!”
“……是嗎?太好了!女兒真聰明!您得好好跟我說說,怎麼把孩子培養的這麼優秀……”
許微微站在媽媽身邊,時不時點頭微笑,聽媽媽一臉驕傲的跟彆人介紹她。心裡甜甜的,美滋滋的。
她是讓媽媽驕傲的小孩呀~
人群中,一個美豔的女人目光陰冷的看著這一切。
大賤人帶著她生的小賤人……笑得難看死了,是故意表演給她看的嗎?
目光移到許微微身上,赫娜暗罵,這小賤人命真硬,怎麼沒死在那鬼地方。剛回來就迫不及待的出來勾引男人。看著清純,實際上怕是把他母親的本事都學會了吧?
算她走運,沒穿那條黑色的裙子,不然就好看了。
赫娜吹了下手,欣賞自己剛做的指甲。漂亮的嫣紅色宛如新鮮的櫻桃汁,口紅也是一樣的顏色,襯得膚色更加雪白。
她今天這身裝扮,從上到下,從裡到外,無一不是精心裝扮過的。可惜,想見的人卻沒有來。
光腦上,她備注的“3號”給她發了消息,說紗布已經拆掉了,要給她一個驚喜。
赫娜嘴角勾出一抹笑,仿佛邪惡的美杜莎。
正準備回消息,身邊突然站了一個人。
“姐夫?”看到來人,赫娜把光腦收了起來。“你也來了啊。”
“嗯。”男人假裝沒有看到她光腦上的內容,“吉娜最近又瘦了,吃的藥也沒有以前管用。你有空多過去陪陪她吧。”
提到自己的姐姐,赫娜立馬正經了起來,皺眉關心的問:“我姐她又發作了嗎?”
男人沒有說話,而是點了支煙默默抽起來。赫娜意識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。姐姐的癔症隔一段時間就要發作一次,現在恐怕更加嚴重了。不然姐夫不會來找她說這些話。
他們也嘗試過各種辦法,從孤兒院領養過小孩,假裝人已經找回了。可吉娜時而瘋癲,時而腦子又清楚的不得了。清醒過後衝他們發了很大一通火,嘶吼著沒有人可以取代女兒的位置。
赫娜也勸過姐夫,讓他和姐姐再要一個孩子。新生命的到來說不定會推著人往前走。讓姐姐振作起來,恢複正常。
男人以不安全為由拒絕了。一個病人,還是精神方麵的疾病。發作時怎麼保證她不會傷害到自己腹中的孩子呢?不安全因素太多,對大人和小孩都不好。
馬林夫婦還懷疑過女婿是不是已經在外麵有了野種,調查無果過後才慢慢對他改觀,把公司的權力逐漸移交到他手中。
赫娜煩躁的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,“你們這樣不是辦法,說句難聽的,我那侄女十幾年前說不定就已經死了,現在不知道在哪埋著呢,為了一個死人……”
“夠了。”男人沉聲道,“我會看著辦的。實在不行,會和你姐做手術,人工培育一個孩子。”
“我有事要出差,吉娜這幾天麻煩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