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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你,下課拽著薇兒跑得飛快,防賊一樣防著我是吧。”凱雙手叉腰,逼近了看著李言說道。
李言:“……”
“回去之後你給我……哎、哎!”
話沒說完,凱就被西福斯從後麵拽著衣領扯開了:“在小孩麵前成什麼樣子。”
李言看到西福斯,既緊張又興奮,這可是她從小崇拜的英雄人物。
“西福斯將軍!您、您好!我叫李言,我是您的偶像!”
在場眾人都笑了,李言還沒意識到自己說錯話,不明所以的看著大家,直到西福斯調侃的說道:“是嗎?你是我的偶像?這事我怎麼不知道?”
“啊、不是不是!我說錯了……您是我的偶像……”李言捂住了臉。
“哈哈哈哈!謝謝。好了,吃飯去吧。”
觥籌交錯、推杯換盞,幾個成年男性都是能喝的,小輩們也陪了幾杯,最後五瓶酒竟然還有些不夠。
西福斯扶著額頭,失策道:“把甘茨這小子忘了,沒跟他一起喝過酒,沒想到竟然這麼能喝。”
甘茨露出了憨厚又帶著點驕傲的笑容:“阿娘說,我還在喝奶的時候,阿父就用筷子沾酒給我嘗了。我們那裡沒有未成年人不能飲酒的說法,每個人都很能喝。”
瑞恩好奇的問:“那你們小時候不會覺得那個味道難喝嗎?”
“剛開始會,後來習慣了。”
“古德爾人三四歲起就會騎馬,從坐上馬背那一刻起,他們就是家裡的幫手了。冬天放牧很冷,喝酒能暖身。”許微微幫忙解釋道。
眾人恍然大悟。
凱起了興致,要和甘茨拚酒,看到底誰先把誰喝趴下。西福斯嘴上罵著他以大欺小,還是讓人搬來了酒。
行酒令加上各種懲罰遊戲,把桌上的氣氛炒的火熱。最後,這場持續時間甚久的晚餐以凱的慘敗收尾。
西福斯對三位手下說道:“今天喝了酒,都彆回去了,我讓傭人收拾兩間客房。”
刀駕著醉成一灘爛泥的同事,點頭道:“好,那就麻煩老大了。”
許微微看向甘茨,眼神清明,沒有一點搖晃,甚至還幫忙去扶凱叔。
“甘茨哥哥一點都不醉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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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其實有一點兒,醉的不厲害。這酒度數沒這麼高。”
除了失去意識的凱以外,在場男性都默默吃了一驚。38度的白蘭地還不算高。甘茨以前究竟喝的是什麼?蒸餾酒精嗎。
主人和賓客們都回了各自的房間休息。
許微微也帶著李言來到了自己的臥室。
傭人們提前在浴池裡放好了熱水,撒上花瓣,點燃香薰,旁邊放了剝好的葡萄和橙子,還有兩份在燉盅裡保溫著的甜湯,都是解酒養胃用的。
儘管她們什麼一點兒酒也沒喝。但人人都有的,她們也不會被落下。
李言看著麵前精心準備的一切,不由得感歎了一句:“貴族生活就是如此奢華嗎。”
“我想采訪一下薇兒小姐,每天躺在這麼大的池子裡泡澡不會覺得空曠寂寞嗎?”李言一手握拳,麵色嚴肅的演了起來。
許微微撲哧一笑:“不會啊,我平常都是有十八個傭人一起服侍我洗澡的,擠得都站不下,一點兒也不寂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