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剛進入六十年代,正逢天災,初步亂象,有零星的知青下鄉。
普遍現象是窮,很窮,非常窮。
看著手裡的電棍才想起來,外麵還有個殺人未遂的凶手呢,這麼一想,喉嚨疼的更厲害了,大小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啊,趁著這機會,不讓她出把血,她都不是簡單。
啊,對,還有原主那條命。
氣呼呼的出了空間,地上的人還是沒有動靜,簡單醞釀了一下,踉蹌著打開門衝了出去,外麵的王紅梅還在廚房搜刮東西呢,一個沒注意,簡單都已經跑到了樓道裡。
剛才的熱鬨看了一把,鄰居們意猶未儘,都在這嘮呢,沒多大一會,就看見小姑娘歪歪扭扭的出來了,
“哎,那不是簡單嗎?”
“這是怎麼了,呀,脖子怎麼了?”
八卦是八卦,但是熱心也是真的熱心,一看那那明晃晃的手指印,當即就有人跑出去找人了,其餘的人齊齊的扶住她軟綿綿的身子。
“簡丫頭,你這是,是那個林建設?”
簡單艱難的開口,
“嬸子,建設哥,不是林建設,不想把工作還我,他,他,他要殺了我,嗚嗚”
這明擺著的證據,也不用質疑了,王紅梅也尖叫著跑出來,
“簡單,你個賤蹄子,你把我兒子怎麼了?我兒子怎麼不醒?”
簡單瑟縮可憐一下,躲過了她的目光,反而轉了個角度,把脖子上的印記讓人看的更清楚。
果然,嬸子大娘們就不乾了,
“說什麼呢,你看看你兒子乾的好事?我都不知道咱們身邊居然還藏著一個殺人犯呢?”
“就是,簡單丫頭差點被你兒子掐死,這是不隨了你們的意就動了殺心?”
“前幾年那地主老財也沒有這麼霸道啊?”
“可不是,你說身邊有個這樣的危險分子,這以後我都不敢出門了,這你說,咱也不知道人家心情好不好的,說不得就得得罪了。”
“你說咱們這工人階級咋能出個這心思歹毒的呢?”
接著就更歪樓了,
“咱們是工人階級,都純樸的很,人家就說不準了,”
“哎呀,還真有可能,那以前每次來,說是看簡單,每次都是空手來,大包小包的走,”
“誰家走親戚也不能這麼搜刮啊,簡單那屋子昨天我看了一眼,原來那些好東西,都沒了。”
“你們記不記得昨天,簡丫頭好好的出去的,結果今天出來的時候就滿腦袋都是血,昨天好像也是他們來找過簡單。”
“你這麼一說,好像我也看見了。”
第一句殺人犯說出來,王紅梅就呆住了。
這名聲一出去,她兒子坐牢都是輕的,弄不好就得去農場改造,還說什麼媳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