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種菜啊?前幾年咱們種過都沒出苗。”
“嗯,她說溫度和那啥,濕度,溫度和濕度都跟上就行,反正冬天也得燒,多燒點唄,冬天要是能吃上一口新鮮菜,那可真挺好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?”
有時候,有些話是真不能隨便說。
夜深人靜,簡單忽地睜開雙眼,山上方向有動靜。
開始是可以隱蔽的腳步聲,然後漸漸的雜亂,然後有了打鬥,簡單是不想好奇,明知道封山呢,肯定是有事,那肯定也不是她一個小知青能摻和的。
打鬥了半個多小時後,安靜了一會,她以為就完事了,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,突然一聲清脆的武器聲,讓她瞬間驚醒,這還動槍了?那估計動刀也是免不了的。
想了想,還是不睡了,總感覺不踏實,好像還有事沒完。
果然,幾聲槍響後又是一陣混亂,然後好像是什麼東西下山了?
那雜亂又沉重的腳步,讓簡單凜然,這,特麼的不是人啊!
難道還激發了烏鴉嘴功能?下午剛說到野獸下山,晚上就來了?
這還睡啥了?
躍身而起,躡手躡腳的竄到牆根時,就感覺到腳下的地麵也有著輕微的震感了,簡單不由得想罵人,這速度也太快了吧?
躍過牆頭,將身子隱在黑影下,眯眼看著遠處移動的黑影。
最前麵巔著的好像是野豬,這是一二三四五,好家夥,五頭!
簡單這段時間也慢慢的把前世的身手撿起來,就這,她也得慎重啊!
後麵,好像還跟著幾個,人?跟野豬比起來,目標小了點,不過那速度可是不慢。
簡單人隱在牆根,出其不意是效果最好的,再加上後麵那幾個人,想把野豬攔在村口,應該可以,吧?
她暫時還沒有重修房子的想法。
這麼想著,就從空間順出一把,大砍刀,做好了隨時進攻的姿勢。
打頭陣的野豬估計也沒想到還會有攔路虎,一路就奔著這最近的院子過來了,壓根也沒想到半路會從天而降一把大刀,等它反映過來已經遲了,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大刀砍斷自己堅硬的後頸骨,巨大的力量讓它不自覺的屈下前腿,高揚起頭,發出一聲悲壯的慘叫。
當然,簡單也沒得了好就是了,對野豬來說是突如其來,但是她也忘了,這是外傷啊!
大刀下去的很順利,下一秒,溫熱腥臭的豬血噴了她一頭一臉一身,讓她也不自覺的想哀嚎,媽呀,臟了臟了。
後麵的幾個人來不及詫異,先迅速的跟剛追上的獵物打鬥在一起。
野豬的夜視能力讓它們清楚的看見同伴的遭遇,加上剛出爐熱乎的血腥,也刺激著它們的神經,越發的暴躁起來。
幾個人到底是專業的,製服它們也就是時間問題,在又添了幾道傷口後,最後一頭終於轟然倒地。
幾個人呼了口氣,才有精力過來看簡單,
“同誌,你這手法還真是簡單粗暴啊?”
簡單抹了把臉上的血,抬頭看向他們,是早上封山的那群人,
“是它自己跑過來的,我總不能讓它進村啊?”
這邊再遠也是村口,加上之前山上的槍聲,村裡已經有了動靜,這會功夫,影影綽綽的就有人影過來了,先過來的是微弱的手電筒光,
“那邊是什麼人?在乾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