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朝也不是那眼皮子淺的,又伸手揉揉她頭頂,
“行,我會轉告他,不過我估計,他不會要。”
“要不要的,之前是走投無路,盛知遠才把孩子和東西托付給我,現在盛家有主人,物歸原主是應該的。”
“好,你放心,咱們家也還有不少家底呢,等有時間,哥都挖出來給你。”
簡單失笑,
“不要,我自己有,你的留著娶媳婦吧。”
程朝很堅持,
“那不行,爺爺臨走時還惦記著小爺爺,就是家產,也都是分好的,不說彆的,小爺爺的那一份,你拿著那還不是理所應當的?
再說,我是哥哥,我的不就是你的嗎?”
“這是什麼邏輯?”
“沒毛病,我的就是你的,你的也是你的,妹兒,咱家的女孩子就應該是被全家人捧在手心上的,你知道嗎?”
沒注意簡單突然間的酸澀,程朝絮絮叨叨的說著話,
“你都不知道,給二叔打電話,說找著你了,二叔那邊激動的直接就摔了,哈哈,我都聽見那兩個小子的笑聲了,二叔也著急要過來看你。
他那邊偏僻,雖然不是最邊上,也沒這麼亂,但是那邊本身氣候就不好,其實生活還不如這邊,離河遠,缺水,風大,種東西也不好活,糧食大部分都要靠跟外邊交換,吃飯的問題更不好解決。”
這個問題,簡單也沒法接,她總不能說我有糧食吧?
乾脆的選了一個話題,
“哥,你跟我說說二叔家唄?”
“哎,”
程朝乾脆的拎著板凳在院裡坐下來,一邊逗著吉祥,
“二叔他們哥三個,我爸程嘉,早年就犧牲了,二叔程卓,就是他,然後就是小叔。
現在這哥仨,我家剩我自己,小叔孤家寡人一個,就二叔算是一個完整的家。
他家那兩個,現在才十歲吧,應該差不多,我也是好幾年前出任務走那邊,看了一眼,現在估計得有這麼高了,”
在門框上比量著,
“一個叫程銳,一個叫程安,聽二叔說,也都是淘氣的,沒少惹禍。
有時候二叔打電話他們也說幾句,說要來這邊看看,但是太小了,二叔又沒有時間出來,到現在小叔還沒見過呢。
二嬸是個大夫,也挺忙的,倆人都是整天不著家,程安他們倆淘歸淘,但是家裡活都能抓起來,洗衣服做飯,啥啥都會。
上次打電話還讓我去,說給我烤兔子呢。”
簡單眼睛一亮,
“那邊也能抓兔子?”
上輩子簡單是到處走,但是那是發展後的城市,遊玩或者做任務,再不就是進山,現在這原始狀態,她就當自己是個純小白了。
“那邊山區也不少,而且,在那邊吃肉比吃青菜要容易的多,有點身手的幾乎都能抓著,兔子,山雞、豬獾、羚羊,馬鹿,野驢,還有不常見的野馬,野豬也有,但是不太多。
那邊和這邊有點不太一樣,那邊沒有菜,上山打獵要比這邊合法的多,自己吃,可以打,但是不能用於買賣,也是為了防止有些人整天的上山再把山上的樹給破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