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程安在一邊靜靜地站著,不過看著那個陳秀蓮的眼神也很是冷漠。
周圍人越聚越多,應該是對這位都不陌生,程銳說的話,她們都點頭讚同,指指點點,議論紛紛。
不過程銳也是實在讓簡單意外,十歲的孩子說話這條理,
“被你連累的我爸都停職了,你還想咋的?要不是我媽好,我家都被你攪和散了,你還想咋的?”
小少年氣的不輕,眼圈都泛著紅,話題也繞回了自己的小家上頭,純純的一個心疼父親的孩子。
對麵的陳秀蓮顯然沒想到一見麵程銳就沒給他說話的機會,已經呆住了,趕緊見縫插針的反駁,
“沒有沒有,程銳,你真的誤會我了,我,我真的是來感謝程旅長的,上次,上次的事,我已經不在意了,”
“等會兒,”
這麼半天,簡單也拚湊出來了,合著這回死壓榨自家兒子還不夠,還想勾上她二叔,結果被程銳哥倆給破壞了,但是二叔還受連累給停職了。
“等會啊,你彆說的這麼含糊,好像是我家犯了啥錯,需要你包容原諒似的。
這事也不是靠你一張嘴說啥是啥的,這麼多人,誰眼睛都是雪亮的,程旅長在這邊這麼多年,是什麼為人,什麼性格,不說知根知底,大家也都了解的差不多吧?”
程安想說什麼,一看簡單開口,頓了一下,還是收回了腳步,站在他哥身邊。
陳秀蓮撫著辮子支支吾吾的,
“不是不是,你彆誤會,上次的事情,真的不怪程旅長的,”
簡單乾脆的翻個白眼,這話這不就是想誤導彆人胡思亂想嗎?
“還是彆的,怪不怪的,也不是你這嘴一張一合就能定的。
上次的事,想必應該很多人都知道吧,那不如我們就去找找領導,說個明白。
我也不瞞你,你說的程旅長是我二叔。
彆的我不敢說,但是我二叔的性格那是黑白分明的,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可容不得彆人在背後胡亂猜忌。
要真是他的錯,彆說停職,他就是寧可脫下這身衣服回家種地,也不會在這弄虛作假,讓你在這和稀泥。
我跟你說,他都丟不起這個人。
彆說什麼不怪他,你不在意,哦,那意思,還是有隱情唄?
要不,我喊我二叔過來,把部隊領導也喊過來,現場還有這麼多明眼人,一起來對質一下,我二叔要是真對你做了啥,那也不能這麼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,那該補償補償,該道歉得道歉,總不能讓你這麼委屈著,是不是?”
眼見著人們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來越多,陳秀蓮也有點支撐不住,對質可還行?
上次的場景還曆曆在目呢,今天說這話也不過是在場有些人不明真相罷了,隻是沒想到今天這孩子這麼難對付,還多了個幫手。
臉色蒼白的搖搖欲墜,眼睛提溜轉,簡單一看就知道想耍小心思呢。
都不用猜,三十六計走為上,這是要暈了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