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小琴也絲毫不懼,乾脆的翻了個白眼,擠了進來,
“彆在那血口噴人,簡單現在是受害者,你還想倒打一耙?
還是說,你想讓大家都聽聽,你在火車上乾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,才值得我去報複?”
“我!”
陳若男頓時這口氣就堵了回去,她敢嗎?
看著周圍村民火熱的目光,她緊緊的閉著嘴,她確實不敢說啊,她怕被他們當場撕了,不過看向白小琴和簡單的目光都噙滿了恨意。
“老韓,把人押到村部,今晚看好了,明天送去縣裡公安局。”
一群人剛往外走,外麵太陽已經快落山了,知青院呼啦啦啦的又進來一群半大孩子,騎著自行車,軍綠色衣服,不過那臉上的耀武揚威也是很明顯的。
“誰是簡單?有人舉報你,現在我們要搜查。”
陳若男身體顫抖了一下,深深的低下頭,生怕被人看出來。
劉衛民強忍著怒氣,上前去交涉,
“這是誤會,誤會,我們剛剛發現了一個小偷,就是她寫的舉報信,打算陷害簡單,我們正打算送去公安局。”
為首的少年顯然對公安局也沒有什麼懼意,
“那跟我們沒有關係,我們收到舉報,就要搜查,怎麼的,你們要阻擋我們革命的步伐嗎?”
一群人事不懂的孩子,但是這名頭他們還真就不敢硬攔著,這會兒外麵鬨的狠,就是不怎麼出去的村民們也都知道,這些人是不講道理的。
陳若男看著僵持的局麵,惡意生起,大聲的喊道,
“簡單不住知青院,村口那個房子就是她的,她住那邊,你們去那邊搜。”
簡單眼底戾氣濃鬱,回身就是一腳,上前兩步直接把她薅起來,
“怎麼,舉報我?證據呢?
領導是不是說過,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?
你的調查呢?
我知道了,你是覺得領導說的話不是真理,是嗎?”
陳若那聲嘶力竭,
“沒有,我沒有,”
這帽子更大,直接就要把人錘死啊。
轉身剛要往外走的半大孩子也都頓住了,為首的少年更是回頭去瞪小弟,特麼的,怎麼不早說這回是個嘴皮子利索的,話都讓人家說了,他們還怎麼直接往裡衝?
都是年級不大的孩子,也很少有人敢這麼直接反抗,也沒遇到過跟他們講道理的,他們一時半會兒的還真的就給說愣了。
雖然讀書不多,但是這些套話,他們可比彆人要熟悉的多,以往都是他們去彆人家的時候嚇唬人的,這頭一回人家拿這個來懟他們。
當然,不服氣,那是肯定的,叛逆,要麵兒,當即就轉身往回走,
“胡說什麼呢?我們現在就是根據舉報信搜查,這就是實事求是的過程,我看你就是不服從組織的安排,想要以此逃避搜查。”
簡單把人往後一甩,餘光掃過院外的軍綠色身影,和林東方,看向帶頭的少年,
“想要搜查,可以,我配合。
不過,我也有要求,”
“你彆太過分,現在是我們要搜查你家,你彆給臉不要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