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小雲,她記得不是個安分的啊,能看上木訥的劉解放?
陳國峰,簡單好像都沒有什麼印象,好像跟陳大夫的姑爺,那個叫什麼李文軍的,是一批來的吧?
“今天三對結婚的?”
目光在淩衛東身上掃了一圈,那意思很明顯了,這個呢?
林東方趕緊把她的思緒拉回來,
“跟他沒關係他是受害者,”
“哦!”
幾個人慢慢的順著醫院的走廊往外走,林東方長話短說,就是說,三對新人結婚,不過不是今天,是昨天。
有知青,又有村裡人,就在知青院裡擺了幾桌,村民們也有過來湊熱鬨的。
結果,中間不知道哪段出了岔子,本來就是路過的淩衛東被灌了酒,然後被今天的一個新娘子劉小雲鑽進了房間。
淩衛東意識有些不清,但是本能還在,發覺情況不對,就掏出了隨身的匕首,企圖讓劇痛強迫自己清醒,劉小雲也被滿地的血嚇呆了。
另一方麵,劉解放也被人發現暈倒在知青院大門口內側的牆根下,人來人往的,這大門後麵又隱蔽,一時半會都沒有人發現。
直到袁野和錢程發覺不對找過來,正趕上陳玉帶著人堵門,嚷嚷著要找劉小雲。
這一進屋,滿眼的紅色就把門口的人震住了。
劉小雲一件紅色上衣,嚇的瑟瑟發抖,蜷縮在柴堆附近。
淩衛東生怕自己失去意識就出事,一直沒敢放鬆,迷糊了就給自己來一刀,眼睛睜不開了再給自己一刀,看見錢程和袁野的瞬間,他才放心的任由自己昏過去。
這會兒,他整個人都成了血人了。
陳玉傻傻的,愣是說不出捉奸的話來,就這,滿地的血,捉的哪門子奸?都成命案現場了。
袁野和錢程倆人“嗷”的一聲就衝上去了,差不點沒把劉小雲打死。
最後是清醒過來的知青和村民,七手八腳的把人拉開,在家的幾個男知青伸手,又是找人,又是找車,最後林東方陪著去了醫院。
知青院這邊的混亂,陳景顧建軍幾個,鐵青著臉控製了現場,等著劉衛民過來,一起處理。
“呃?”
說實話,簡單聽的有點亂,
“那個,劉小雲,是故意的,盯上了他?”
淩衛東麵色一僵,說這個話題,就不能避開他這個當事人嗎?
錢程倆人氣憤填膺,
“我就知道她不安好心,找機會就往淩哥身上撞,一說她結婚,我還尋思她終於放棄了呢?誰知道在這等著呢?”
淩衛東腦子輕輕的轉著,
“那杯水,不是,那杯酒,是陳國峰遞給我的,我想著是喜酒,就喝了。
我進了房間後,那個,那個惡心的女人緊跟著就進來了,這裡麵要說沒有關係,似乎都說不過去。”
簡單探頭看著淩衛東,看出來了,是真惡心,連劉小雲的名字都不願意提。
“你想說的是,陳國峰確實不知情,還是,幫凶?”林東方一語道破。
“對,我不相信那麼多巧合都會發生在我身上,怎麼也不會嚴絲合縫到,一點線索和異常都沒有。”
錢程還氣呼呼的,
“這都什麼人啊?”
袁野瞪他一眼,
“也不知道陳景和建軍他們查出什麼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