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方一接觸,人數優勢的蜥蜴部隊立刻蠶食剩餘的蛇人小隊。
已經被打散的蛇人小隊再一次崩潰,數量驟降,壓根兒提不起任反抗的意識。
蛇人小隊就像掉進螞蟻窩的奶酪,轉眼間被殺的隻剩最後一個了。
副隊長拍馬向前,興奮的大喊“哈哈,蛇人族的士兵不過如此啊,將軍說的果然是真的
“
“最後一個留給本副隊!”
最後的蛇人一邊跑,一邊絕望的看向峽穀的方向
一蛇一蜥的距離越來越近。
10米
5米
眼看就要追上了。
那副隊長麵目猙獰,手中韁繩猛地一提,跨下戰馬感受主人命令,馬蹄用力起跳,兩條前蹄高高躍起,背上蜥蜴副將單手持槍,胳膊向後拉伸到極致,勢大力沉猛地向麵前蛇人後背刺去!
“去死吧!”
惡風傳來,那蛇人感受生命即將終結,放棄逃跑,雙目閉上,
“我的任務...完成了吧?”
“爹,娘,兒子不孝,下輩子再當二老的兒子”
那一瞬間,那蛇想了太多太多...
啪!
長槍驟然停在那蛇人後背一寸不到之處,原本能把整個身子穿個透心涼的槍尖頭,堪堪刺破了那蛇人後背的一點皮膚。
那蛇扭頭向後看去,隻見從地底下伸出一隻滿是肌肉的手臂,青筋暴起,牢牢抓住長槍七寸,緊接著地下伸出另一隻手按在地麵一用力,地表沙土像豆腐一樣坍塌,土裡赫然鑽出一條肌肉猛男蛇。
他上身精露著,脖子以下全是肌肉,好似鋼筋鐵條擰在一起,刀刻斧鑿一般的軀乾,夜光下呈現亮銅色,下身是一條粗壯的蛇尾,穩穩的立在土堆之間,手中死死地抓住刺過來的長槍,蛇尾一甩,推開最後的蛇人。
隨後他單手向後猛地一拉,連槍帶蜥,把那蜥蜴人拉了過來。旋腰送胯,砂鍋般大的鐵拳,連帶整條手臂肌肉鼓爆,如同流星劃過夜空一般,破空而出。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氣爆。
速度之快,力量之大,那蜥蜴人根本反應不過來
“哈啊!”(′??e(ˊ??#)?(??益????)
咚
鐵拳猶如一顆流星劃過夜空,帶著無儘的力量和慣性,硬生生地砸在了蜥蜴人的臉上。那蜥蜴人的臉頰,就像橡皮泥一樣凹陷了進去,這一擊的威力如同火山噴發,釋放出的能量將那蜥蜴副隊長連蜥帶馬一並砸飛了出去。
一蜥一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如同被大腳開出的足球,咚咚兩聲,重重摔倒在地。
眼見著出氣多,進氣少。
“大...長老?”
那蛇劫後重生一般,呆滯著看著來蛇!
“老夫來了!你們誘敵...辛苦了
剩下的,交給老夫!”
如果李漫天在的話肯定能認得出來,這個士兵,就是牢裡懟他的鴿派蛇人。
包括那些已經被殺的百餘名蛇人,都是牢裡的囚犯蛇。
出發之前,大長老站在他們麵前,讓他們接受這個任務。
加入夜襲小隊,打起火把撤退,製造假象,引誘蜥蜴人來追擊。
他們有反對的,有怒目凝視大長老的,有無能狂吠的...
直到聖女說了一句話:
“無論生死,明日之後,你等所犯罪孽,一筆勾銷;免去子女奴籍身份;免稅兩年”
所有的囚犯蛇都沉默了
這名鴿派蛇人率先舉手道:
“我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