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~大帥,我等經常聽聞天地眾之壯舉,尤其是前段時間大帥獨闖北漠大營之事令人如雷貫耳哇。”
李漫天眯眼瞪著他,喲吼,還把座位讓出來,
他一屁股坐在那官員旁邊,搭著他的肩膀,順帶將兩手上的油漬都擦在那人的官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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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經常?”
“啊不不,偶爾,偶爾,啊...經常偶爾”
這情景,看的那些官員們敢怒不敢言,但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敢說話,依舊是任傑。
他看著那胖官員一臉恨鐵不成鋼,繼續對著李漫天硬杠:
“大帥何須侮辱我等?”
“要知道效忠界主,匡扶社稷,為君所不便之事,乃是先界主創立天地眾之本意。”
可如今,老夫沒想到,曾經不站隊不結黨營私,隻效忠界主一人的天地眾,在你手裡竟然成了將華夏分疆裂土之徒!”
“天地帥,老夫被你這種人欣賞,簡直奇恥大辱!”
李漫天起身,一把將那胖官員拉回座椅,重新走回高堂之上,雙手一攤:
“小了,格局小了任大人,比起社稷,難道不是百姓生活安康更為重要嗎?”
此言一出,任傑更加激情慷慨
“國土不整,國將不國,白白將腳下土地送給蠻人,百姓又豈能安康?
如今華夏時局動蕩,自是因為那魔參把持朝政,狼子野心,
可他野心再大,殺孽再多至少他沒有將華夏土地拱手讓人,終究要比你這個賣國賊,好上不知多少!”
嘭!
李漫天一拳將麵前的案桌砸的粉碎,起身直指任傑,指著在場所有官員。
在他一拳之後,場中的天地眾均已握劍在手。
“那你任傑,這百餘年來做了什麼?趙貞帶著趙家軍在邊境浴血奮戰,抵禦外敵數百年之久!
如今除了監國,整個朝中隻有你任傑手握兵權,邊境將士死傷殆儘之時,你們做了什麼?”
“讓本帥來告訴你你們做了什麼?
你們不發兵,不派糧,甚至克扣他們的糧餉,輜重;剝奪他們的兵源,任由整個邊境重鎮的百姓死在北漠的鐵騎之下!連他們遷徙都不允!”
不是邊境軍民上下一心,豈能讓你們在後方安享太平數百年之久?連本帥都自問做不到!
而你們,向魔參跪下了!”
一句話,連任傑都被說的啞口無言,這些事情他都知道,隻是他一人,無力與魔參抗衡,儘管他自己從未參與過。
可即便此時說了,又有什麼意義?
李漫天的口誅筆伐,還沒完:
“也對,反正死的不是你們,你們隻要在大後方吃好喝好,一邊嚷嚷著憂國憂民,一邊等著那個讓天下大同的人出現。”
“可惜,趙凡戰死;如今趙貞心也死了,整個邊境城空了。時局變成如今這樣,在座各位大人可謂功不可沒!”
整個大殿,沉默的落針可聞,唯剩呼吸之聲,沒有人再開口。
“都不說話了?那好,本帥來說。”
“擇日不如撞日,本帥既然來到這裡就給你們這群華夏的蛀蟲指一條明路;當然,我也不指望你們能有多大作為”
“你們繼續臣服,當好一條狗就好,但那個讓你們臣服的人,從此刻起,該換換了!”
他掃過大殿之中所有人,一字一句的說出一句話,讓所有人都心驚膽寒:
“諸位,可願為本帥俯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