據說荒火舞重傷未愈,小賀蜂帶著白菊花,白玫瑰,白百合,白康乃馨去探病,結果連花帶人被轟出來了。
荒世裡聽聞之後笑的直拍大腿:
“你這是上墳還是探病?”
(?????
??)?
...
“想來王後是第一次來東都,感覺如何?”
“魔將軍,這問題剛才天地帥已經問過了,本後沒興趣再回答一遍。你不遠千裡從邊境趕來,不是為了和本後敘舊的吧?”
“...”
“魔將軍?”
(=?w?)?
此刻的魔燦,並未回答月理朵的話,反倒是直直的杵在原地。
看似紳士得站著,一雙狹長的眼眸,卻直勾勾的注視著月理朵的身體,泛著不自然的潮紅,絲毫不掩飾其中的淫穢。
那目光,就如同在看一顆全世界一等一的靈氣土壤之中長出來的珍果,將其一層一層剝開外衣,一直到露出最裡麵的嫩白心蕊為止。
將其放到手心之中好好把玩一番,最後細細品嘗,吞入腹中,回味無窮。
“放肆!”
荒世裡看不下去,隻身擋在月裡朵跟前,拔刀在手,中斷了魔燦那猥瑣的目光,大聲開口喝斥:
“我家王後儀態,豈容你如此汙穢審視?”
“魔將軍莫非欲行那丞相行徑?不是說監國有什麼東西要交與本後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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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裡朵示意荒世裡退下,再度看向魔燦。雙方保持一定的距離,她身後又有小賀蜂兩人護衛,她並不是很擔心魔燦敢撕破臉皮。
這一次的目光,魔燦並未用適才的目光看向月裡朵,緩緩從胸口拿出一封用火漆封住的密信。
“大哥的確有封密信讓我務必交給王後,接著!”
他手掌隨意一甩,那密信被附上靈力,如同飛葉快刀一般,朝著荒世裡麵門呼嘯飛去。
“這可是監國親筆信,若是損了半分,裡麵的內容就不作數,10個腦袋也不夠賠的,你可想好了,荒世裡!”
一句話,讓已經從懷裡掏出彎刀的荒世裡愣在原地,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
她就是一個刺客,麵對攻擊早就習慣用武器格擋或者躲避,這明擺著就是魔燦給她下的套。
若是躲開,少說一個大不敬之罪;北漠勢必在今後的談判中吃虧。若是用武器格擋,勢必沒法保證信件完好;可若徒手去接,恐怕最輕也是斷幾根手指。
肉之技
肉彈薔薇!
正在她咬牙準備徒手接信之際,一道巨大的背影橫跨在她和月裡朵麵前,在信件快要飛到他麵前之際猛地一拍肚子,自身靈力的震動將整個肚皮晃蕩的凹凸不平。
從魔燦的視野看去,還真像是一朵肥肉做成的薔薇花。
自如波浪一般晃動的肚皮褶皺,恰好彈開的極速飛來的信,沒有絲毫受損。
下一秒,雙手捧住信封,轉身遞給了月裡朵。
“王後。”
“嗯。”
看來,北漠還是有可用之人。魔燦沒有得逞,也不氣餒,心中暗道。隻是不知道死了一個大賀峰,還能再出來多少個願意跪舔月裡朵的高手?
“既然信已經送到,本將還有要事;應天王後,我們來日方長。”
臨走,他用瘮瘮的目光看了荒世裡一眼,唇齒微動,一句唇語在幾人眼皮底下,就這麼飄入荒世裡的眼中
“荒世裡,本將和你家王後在雲雨之時,你又在哪個角落裡自我瀉火?”
一句話,說的她倒吸一口冷氣,一股無名之火直衝天靈蓋。
魔族之人,果然沒一個善於之輩,王後啊,和他們合作,您當真不怕與虎謀皮?一瞬間,她腦海中想過無數種想法。
幸好,月裡朵和小賀蜂不懂唇語。
“什麼狗屁要事,不就是去會麵那天地帥?”
當月裡朵自顧自的拆開信封,僅看了一眼,眼珠猛地一縮,眼中冒出不可置信的興奮。
“傳令,準備撤兵!不,我們先去一個地方,看一場戲。”
此刻,朝陽剛好從地平線下,露出小半個頭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