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花,你來過這兒嗎,前麵是白溪河,我家有白溪河旁有個避暑山莊,過了白溪河就是連綿的大山,我爹爹曾帶我在山裡打過獵”
冷小花看他時眼露崇拜。
急馳的馬車穿過一座橫跨在十幾丈河麵上的吊橋,橋下湍急的水流翻滾呈白色。
過了橋後,進入山林,兩旁修竹乾霄,青林蔽日,風景幽勝,吹進鐵木馬車裡的風都有三分清涼。
傍晚時,楚河丟給四小一些他製作的肉乾和準備的清水。
…………
夜!
月色朦朧,四匹矯健的黑色駿馬拉著一架馬車在林中飛馳,夜風吹過山間帶起一片鬆濤聲,車廂內四小已經入睡。
操縱這馬車法器的楚河坐外麵,警惕掃視幽暗的森林,忽然一拉手中韁繩,急馳的馬車快速停了下來。
楚河麵容冷峻,眼神如刀。
黑暗的林中,一股淡淡黑霧開始籠罩四方,楚河敏銳地感覺到了黑暗中彌漫著一股肅殺的氣息,讓人不寒而栗。
楚河翻手從儲物袋取出一塊黑色令牌,往內催動法力,隨手一晃。
黑鐵似的令牌閃現出一個百倍大的令牌虛影,像一柄黑色闊劍,同時一股靈器級的威壓向外擴散。
“雲浮宗弟子奉命行事,林中道友,速速退避”
楚河黑著臉,對方在林中布置了個陣法,他一頭撞了進來,已經陷在陣中。
要不是楚河服用過養神丹,神識比同級煉氣四層修士大得多,可能真要觸動對方陣法中的殺招時才會知曉。
楚河對陣法,七竅通了六竅,一竅不通,不懂陣法,又陷在陣法裡,這情況很不妙。
楚河趕緊把雲浮宗,給抬出來,看能不能嚇退隱藏在黑暗中的敵人。
“不就是黑鐵級的雲浮令麼,在我眼裡就是一塊廢鐵,若是黃銅級的雲浮令,裡麵封印著築基修士的法術,那貧道見了一定掉頭就走”
黑暗的林中傳來一個中年男人陰森的聲音。
緊跟著樹木扭曲,形如惡魔,一根根老樹根破土而出,像毒蛇一樣,朝著鐵木馬車逼來。
同時吹來夜風一下子變得寒冷。
楚河實力弱,又沒經曆實戰,碰到一個實力未知的對手,說不怕,那是假的。
正全神戒備關注前麵左右時,背後風聲微動,更是嚇了他一跳。
“仙師,我們是遇鬼了麼?”
馬車簾子掀起,白守業的臉白得像紙,頭上有個小包,他小身子板哆哆嗦嗦,剛才馬車急停時,他撞到了額頭給磕睡了。
其他三個童子已經在熟睡狀態。
媽的,草木皆兵,被白守業給嚇到了。
“不是鬼,是個不知死活,想打劫我們的木係修士,你把簾子放下,放心睡覺,我有宗門賜的靈符在手,要滅殺他易如反掌”
楚河大聲說道,寄希望於對方知難而退,嚇倒對方,如果能不動手,那就最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