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三點鐘左右下的網,這會已經五點多,阿晨跟柱子開始做晚飯,趙勤則在一邊指導。
“你這魚肉切得太薄了,吃不出油脂的香味。”
阿晨在切魚肉,柱子則在用魚骨熬湯,沒有足夠的炊具,不然趙勤還打算煎點出來吃。
晚飯準備好,便叫大家起來吃飯。
“這是章紅吧,哪來的?”趙平說完,夾了一塊魚肉蘸了點醬油水就塞進了嘴裡,微閉著眼細細的品味。
“我們下午釣的,剛好一人一尾,阿勤釣的最大。”柱子笑著回複。
對於船上的人,生食已經全部習慣了,包括剛開始不能接受的阿傑,這會筷子揮舞的也不比彆人慢。
“大家快點吃,吃完咱就收第一網。”老貓吃的最粗獷,直接夾了十幾片魚肉放碗裡,又往裡倒了點醬油水,然後直接像吃飯一樣扒著吃。
隨著他的提醒,大家的動作也都變快了起來。
趙勤早已吃完飯,此刻正在掌舵,等了不到20分鐘,所有人就全部吃完,趙平來接手舵室,讓他下去幫著起網。
起網的過程中,船尾隻能站兩人,剩下的人此刻全待在甲板上,靜候著第一網的上來。
國人講究開門紅,所以每趟出海的第一網大家還是非常重視的,趙勤也不能免俗。
看到上來的網囊,大家並沒有歡呼,但也是暗鬆了一口氣,不算好也不壞,大概有個一噸左右的收獲,
沒有豐收,但也不至於像之前那次空網。
“還不錯,快點解出來,再把網放下去。”老貓催促道。
趙勤上前把網兜繩解開,隨著吊臂的抖動,網囊中的魚獲全部掉了出來。
另一邊老貓動手把兜底的繩子再次拴牢,叫上阿和幫忙兩人把網放下海,在比賽呢,總得爭分奪秒。
雖說這一網的收獲很不錯,可能開局就領先,但足有80餘艘船參賽,海上的事難說得清,
搞不好哪艘船人品大爆發,拉上來一網大黃魚,分分鐘就能把他們給秒了。
所以能節省的時間一定要節省,爭取在有限的時間內多拉一網。
趙勤細看起收獲,雜貨不少,但更多的還是一種魚,魚的大小都在兩斤左右,長相像是之前捕的石蚌,應該是笛鯛科屬。
這魚之前也捕過,很好鑒彆,因為背上靠尾部有一塊黑色斑點,所以本地人稱之為火點魚。
學名叫金焰笛鯛,是暖水性下層魚類,但一般見於淺海,偶爾也會跑到鹹淡水交界的地方覓食,在本地算是常見品種。
去年賣過,好像跟黑鯛的價格一樣,18塊一斤,今年黑鯛漲了兩塊,不知道這魚價格漲了沒?
“火點,還不錯。”老貓放完網過來笑著說道。
其實這一網不管是魚的單價還是重量,都有些普通,算起來也就值個兩萬左右,之前他們拖的網經常是十幾或者幾十萬的,這一點還真不夠看。
但老貓能怎麼說,說這網很差勁?
開玩笑,彆的漁船一網有這收獲就該歡呼了,況且真要是這麼說,也太打擊士氣了。
“遊戲接著玩,還有35個小時的作業時間,我們爭取一人解一網,我之前已經解過了,接下來報名排隊,
誰解得最少,就請客。
如果接下來的每一網,都比我這一網收獲多,我除了請客,還答應休漁期帶大家去京城玩一趟,可以帶家屬的那種。”
2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