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剛聽說百年野山參可遇不可求,麵上頓顯失望,他這次來玩不假,
但同樣抱著跟趙勤一樣的想法,那就是找一兩枝好參回去。
“欒哥,你這枝多少年的?”趙勤看向酒壇中的參,是整根泡的,但因為玻璃瓶和酒水的雙層折射,也看不清參具體的大小。
“11年,重量在5錢多點,算是大參了。”
欒哥說了真正的野山參生長極其緩慢,重量和個頭的大小,並不一定和參齡成正比,
有的20年參,說不準也才三錢多,而有的七八年參,說不準就能長到八錢或一兩,養殖的則長得更快。
至於如何判彆參齡,欒哥也隻是簡單的說了一下,主要是數蘆頭的圈紋,當然也可以通過參體的顏色和皺紋作為參考,
但因為手頭上沒有人參,所以說出來,兩人也不怎麼聽得懂。
“好了,小課堂時間結束,咱乾點正事,今晚也彆多喝,一人四杯就妥。”張哥說著,便舉起了杯子。
趙勤聽得頭皮發麻,這杯子應該是三兩三的,四杯就是一斤多啊!
“多吃點菜,反正晚上都歇這,咱慢慢喝不急。”欒哥是好人,拿著筷子示意大家多吃點。
今晚的菜品不多,但勝在量大,而且極具本地特色,小雞燉蘑菇,大鵝燉的林蛙,還有一鍋子醬燜魚,
至於是啥魚,趙勤還真吃不出來。
素菜全是生的,就這麼擺在桌邊,要吃的話直接上手拿,就這麼塞嘴裡,頂多蘸點醬。
味道都挺不錯,就有一道類似於白灼的小龍蝦趙勤有些接受不了,小龍蝦食雜,而且土腥氣很重,
所以一般做法,重鹵、重蒜、重辣,總要沾一樣,白灼他還是第一次見著。
見張哥拿了一個剝著吃的很享受樣子,趙勤實在受不了問道:“張哥,啥味?”
張哥一怔,“挺鮮甜的,放心,這都是你欒哥今天現抓的,新鮮著呢。”
“不是,這個我們家一般重辣燒出來。”趙勤委婉的說道,
他這裡所說的家,自動代入了上一世內陸城市那個家,至於現在的家,當下本地人吃小龍蝦的非常少,
大家都認為小龍蝦太臟,而且吃著太費功夫,有那時間還不如去釣兩尾海魚來吃呢。
“你們家也有?”張哥也懵了。
“小龍蝦嘛,全國哪個地方沒有。”李剛到現在也沒動那盤子蝦,他的認知和趙勤一個樣。
張哥這才反應過來,這兩家夥認錯了,“你們說這是小龍蝦也沒錯,但在我們這叫蝲蛄,屬於冷水蝦,
而且小龍蝦是啥水都能養活,但蝲蛄不同,對水質要求很高,稍有汙染的水質,它們就會滅絕,
沒有那股子土腥味的,你倆嘗嘗,自己夾。”
趙勤半信半疑的夾了一個,怎麼看都跟小龍蝦一個樣,剝下來的肉也和小龍蝦沒有區彆,但入口之後,他知道,自己還真是認錯了,
微甜,咽下之後回甘很明顯,肉感緊實有彈性,雖說蝦香味沒有海龍蝦那麼濃鬱,但純論鮮度稍有過之。
“好吃。”李剛嘗了一個後,驚喜的說道。
趙勤連吃了兩個,張哥等得有些不耐煩了,不能一直剝蝦啊,“來,再走一個,歡迎阿勤和剛子來我們大東北玩,乾了。”
不等趙勤說話,張哥舉杯就是一口悶了,這杯酒三兩多,剛剛可就喝了一口,至少還剩二兩多呢,
但張哥已經完事,他也不能再說啥,喝吧。